管閒事’走了…
頓時眾人看著女子的背影,莫明其妙。
莊大牛更是莫明其妙,一個認都不認識的女子,為何會突然找上他?
“月兒,這是怎麼回事啊?”
看著莊大牛一臉的莫明其妙,桑月朝他甩了一個白眼,聳聳肩大聲說:“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啊?這人不是你說的暈厥了麼?可剛才我去扶她才知道她根本沒暈到,而是裝暈。”
莊大牛聲音一震:“這怎麼可能?為什麼裝暈?”
“啥?”這下不僅莊大牛傻眼了,剛才那位貢獻繡花針的大嬸更是驚訝得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裝的?我滴的天啊,真的情假的啊?”
桑月為了不背上汙人名聲的惡名,她分析著:“嬸子,我剛才不好意思說,因為我實在不知道這位姑娘的目的。其實我去扶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骨皮在動。可是我怎麼叫她都不應,而且我去掰她的手她越加用力,所以我只能用特殊的辦法來讓她鬆手了。嬸子你也知道,一般真暈的人她的痛感絕對沒有這麼明顯,而且真是暈厥醒來的人,會是一開口就罵人的反應麼?”
這合情合理的分析,頓時有人叫著:“對,一個人真人暈厥了,哪裡還會知道痛?小媳婦說得沒錯,剛才那女子應該是裝暈倒。”
“是了是了,以前我家婆娘暈倒過一回,我掐了她好久的人中都沒掐醒呢!”
大嬸子更是張著嘴瞪著眼驚呼起來:“天啊,這到底是誰家的女子啊,竟然大街上裝暈抱男子,這還要不要臉啊?我呸,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侄媳婦呀,你剛才就應該扎她五個指頭!我看她不要臉!”
更有人氣憤的道:“我看應該扎她十個指頭,讓她不要臉!我看她梳妝,應該還是一個沒成親的姑娘呢,沒成親就這樣,誰家敢娶?”
“沒人認得她麼?”
有人搖頭:“還真不認識,應該是哪個村子裡的姑娘,肯定不我們鎮上的姑娘。”
就在眾人紛紛猜測女子是何人時,就在另一個弄堂裡,女子呼呼的發著脾氣:“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出的好主意!我的手指頭肯定毀了,看你們怎麼與我娘解釋!”
這兩個女人,如果桑月看到,定會大吃一驚。
陳銀杏看著對自己大罵大吼的表妹,心中一陣惱火,明明排演得很好的戲,讓她自己演砸了不說,她還好意思發脾氣!
忍住心中的怒火,她好言的哄著她:“田嬌,我這也不是想為你找個好人家麼?你也看到了那莊大牛,不僅長得好,而且他家裡條件更好。你不知道吧,他家在造新屋子了,可院子可是造得很大呢。”
田嬌手指一痛,頓時忘記了當初所想:“誰要嫁到山裡去了,而且他明明有媳婦的!我才不要嫁呢!”
不要嫁山裡?
你都快二十了,名聲這麼臭,山裡人會要你你還得燒高香呢!
要不是桑月那賤人該死,莊大牛那蠢蛋不知好歹,能輪得上你麼?
張荷花眼光中的狠毒並不下陳銀杏,心中狠狠罵了一陣自己表妹沒用後,低聲哄著:“其實我們並沒有說讓你非得嫁給他,而是說你要是看中了,我們就幫你想辦法心想事成。要是沒看中,只要他一抱你,你就賴上他,他不出二十兩銀子就與他沒完!”
“真的是這樣?”田嬌半信半疑,嫁給一個山裡漢子她並不在乎,可是二十兩銀子就不一樣了。
“當然是真的啊,你沒看到他家造的屋子,沒得三五十兩哪裡造得出來?”張荷花眼中閃著陰毒,捏造著事實哄自己的表妹。
因為她們知道,要是這個表妹回去跟自己大舅母一告狀,這田家村就別想呆了!
田嬌終於信了,當初兩位表姐說了讓她找準時機撲到那男人身上再暈,可是她沒把握好就錯過了機會,還遭了罪。
只是相信是相信,可這手指真的是太痛了,她臉一扭:“那個賤人,竟然敢對我下狠手,我不會饒過她!”
看著自己表妹三個腫起來的手指頭,陳銀杏與張荷花終於明白:桑月,那就是一個狠毒、狡猾的賤人!
“好,到時我們幫你報仇!”
陳銀杏接上:“我也一定幫你,到時讓她生不如死!嬌嬌,我們帶你去藥鋪買支藥膏塗一下,一會就不會痛了。”
田嬌終於不再氣自己的兩位表姐了,在她們兩的哄騙下,心裡完全就只有對桑月的恨了。
桑月很想知道田嬌是誰,可是大夥沒有一個人認得她,所以她也只得作罷。
不過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