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滯呆的看著張二虎問著自己也不相信的話:“二虎,你說她會原諒我對不對?當時…當時我根本沒敢想過她願望嫁我…我除了家裡窮之外,而且年紀比她大這麼多…當時我真的不敢想啊…”
張大虎痴痴的眼光看著莊家的方向,嘴裡說著時,心裡在罵著自己是個渾蛋,一遍一遍的在心裡請求的莊大花,求她原諒他…
越說,張大虎的神情越來越迷糊了,彷彿看著莊大花那小小的臉、大大的眼全在訴控著他的過錯。
張二虎聽著親大哥這發自內心的懺悔眼眶都溼了,都是成熟的男人,哪能不理解那時他的想法?
寨子裡二十幾歲都成不了親的男人,有幾個不是破罐子破摔,有機會就找個寡婦發洩?
雖然自己大哥也做過這事,但是他真的很少很少做這種事…要怪只能怪自己家裡條件突然好起來,讓人家眼紅罷了!
想起莊梨香,張二虎沒有再勸他,只是陪著他靜靜的坐在院子裡,彷彿兩座雕塑。
不說張家兄弟在懺悔,卻說莊家。
“三姨,大花醒了麼?”
李桂花本來在陳家,聽說大花的事急急回來。
聽到桑月詢問,她一臉憂愁:“唉,醒了,只是我與她說了好多話,她都不哼聲,這孩子心裡難過著呢。唉,其實啊,看透了就行。男人麼哪能不動個心思的?這事是在張家提親前發生的事,那時候恐怕大虎也沒想到過能娶大花吧?要我說,大虎如果能悔改這是件好事,畢竟大花是再嫁…”
桑月聽懂了李桂花這話的意思,她是說莊大花是個再婚女、張大虎卻是個青頭郎。
如果張大虎真的出了點事,那麼他也不是那乾淨,以後他也不會嫌棄大花了。
而且張大虎出事的時候,那時候莊大花還是別人的媳婦呢。
話是這個理兒,這理糙是糙了點,可從古人的觀念來說沒什麼不對。
但是桑月知道,不是當事人,都無法理解這種感覺。
並且莊大花本就是個苦命的女子,再嫁的她本以為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她的男子,可如今夢才做幾天,這夢就醒了。
如果說她不難過,誰也不相信。
只是這不是她的過錯,女人為什麼要為難自己苦了自己?
桑月進了門,看著目光呆呆的莊大花說了一句:“如果想哭,就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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