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竟然讓她逃過了一劫,浪費了我一匹好馬!”
欒秀涵更是滿臉恨意:“娘,大哥,以後怎麼辦?爹爹這幾日眼見就真的好起來了,等他身體一恢復,恐怕就要說那事了!”
張氏擔心的不是這些,就是那死人身體真好起來,她也有辦法讓他一下子沒心思找她。
而此時她更擔心的是:“業兒,那人可不會招吧?”
這一點欒承業倒是不擔心:“娘,他的家人已被我找人買出來了,本來說只要這事一了我就讓他們一家人團聚。現在他的兒女子孫輩都在我手上,他要敢招出我們來,那也得掂量一下家人了。”
張氏點了點頭:“嗯,那就好。”
可欒秀涵卻不相信那什麼王管事:“大哥,那個王管事真的可靠麼?聽說衙門裡的人手段可厲害了,萬一他撐不住全招了,那就要出大事了。”
妹妹的話讓欒承業心中動搖了:“現在擔心也沒用,人進了那裡想弄出來不太可能。”
欒秀涵一聽小臉一狠:“大哥,為了萬無一實,我來還是一不做二不休…”
說完,欒秀涵用手朝自己脖子下狠狠一比。
張氏覺得女兒的主意好:“業兒,你妹妹說得有理,什麼人也沒有比死人更能保守秘密,要不找個人去把他給弄死?”
要是能弄死,他哪裡還會手軟?
欒承業一臉無奈:“娘,進了九門提督府的人要是這麼容易做手腳,我也不會這麼擔心了。”
欒秀涵一聽急了:“大哥,難道就這麼聽天由命?”
欒承業搖搖頭:“你們別急,我已經在想辦法了。要是要找個人,把王管事的家人送一個進去見見他,我想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張氏一聽立即附在兒子耳邊,低低的嘀咕了幾句,頓時就見欒承業臉色緩和了許多出門而去。
卻說這邊大獄中,諸葛連雲就這麼坐著靜靜的看著王管事快兩個時辰了也沒說一句話。
邱捕頭身邊的王三送上了一杯茶與一盤點心在他身邊的桌子上,諸葛連雲慢悠悠的吃了點心喝了茶這才開口:“說吧,是誰指使你來害我女兒的!你自己說,我保你性命,要是等老夫逼出來你就知道你全家的下場了。”
王管事哪裡不知道諸葛連雲的手段,只是他知道他就算是招了,他的全家也保不了性命!
骨頭裡如螞蟻在蛀骨髓般的痛,每一寸的痛意都能傳遍全身,一身已全被汗水打溼的王管事低著頭坐在地上,彷彿像死人般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只有那渾身的顫動,說明他還活著。
說實話諸葛連雲還是挺佩服這個奴才的,能受得了他的萬蟻穿心兩個時辰的人,這世上還真是少之又少。
看來,他還是小心了餘府的這個奴才了!
“王三,這奴才骨頭還挺硬,去給他加了料,今日老夫就不在這等了。他要是招了,你就讓你主子來告訴老夫吧!”
說罷諸葛連雲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丸子遞給了王兒,然後打著呵欠走了。
諸葛連雲不讓桑月與大牛進去,他們只得在外面一個偏廳等著。
一見他出來,莊大牛立即迎了上去:“義父,他有沒有招?”
諸葛連雲淡淡一笑:“老夫還想不到,餘府還真出了個硬骨頭呢。不急,不用怕他不招,只要他挺得到過老夫的藥,我還不讓他招了呢。”
桑月聽了這話沉思了一會:確實,招與不招都沒多大意義!
想要她桑月死的人,除了那母子(女)三人,還會有誰呢?
就算是王管事招了,難道她能讓府官把他們三人抓起來治罪麼?
她就是想,那也得欒老夫人不偏心吶!
孝之一字,桑月理解太深了!
三人剛想往外走,邱捕頭與王三急急跑了出來:“神醫,大事不好了!”
諸葛連去一聽頓時心中一跳:“怎麼回事?”
王三哭喪著臉說:“剛才奴才不不留神,那人就撞牆死了。”
諸葛連雲倒是想不到餘府還有一個如此硬骨頭的奴才,他臉色鐵青站了起來:“去查一下他的住處,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絲線索與證據!”
邱捕頭哪裡敢遲疑,立即著手去安排了。
眾人出了衙門,諸葛連雲臉色還是很差,桑月怕他心裡過不了這一關,於是悄悄與他說了莊大牛的猜測與自己的想法。
“什麼?”這話聽完諸葛連雲的臉色更差了,頓時他眼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