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萬兩銀子一眨眼功夫就捐出去了,手中才這麼點銀子,她卻覺得自己是個富婆!
眼前這個女子,如何叫人能忘懷?
“物以稱為貴,我們的雲中毛尖是西齊獨自一家,而且量又不大,賣這點銀子不算貴!”
桑月也不是真正的嫌銀子多,反正有錢人家的銀子不要白不要:“那你一定要記住,這禮盒一定要做得高大上!”
天下基本太平了,生意又得重新上馬了。
劉家除了阿公阿婆住進了桑月這兒外,兩個舅舅一家全下山去準備醬廠了。
桑月帶著季子均對參觀了設在劉家那院子裡的烘茶機器時,季子均幾乎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什麼長的!”
操作機器的除了莊大姑、張大娘外,就是發愛致富與蔣大夫婦了。
聽到這句話莊大姑樂了:“她呀,不僅僅是腦子洞多,就是這顆心呀也是七個巧!”
桑月聽了大姑的話,故意撅起了嘴:“大姑,你這是說我心眼多了?”
“哈哈哈…可不?你要是心眼都被賭住了,大姑我去哪跟著你過上好日子?”
日子越來越好,兒女都有了好結果,大孫子又是乖巧聽話,莊大姑的心情實在是太好了。
在他的大家裡,從來看不到如此親暱的關係。
季子均笑笑去看茶葉了,他自己都沒發現,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真。
春茶一過,就是麥收季節。
山下的一百畝地,往年都是種油菜,可因為糧食短短,去年底讓佃戶種了麥子。
因為這裡不是北方,就算是用上了踩麥的辦法,種水稻地田溼氣太重麥子還是做不到高產。
一畝地只能收兩石多一點麥子,看著佃戶家中那一貧如洗的模樣,桑月每畝地只收了一石麥子。
一百石麥子也就一萬多斤糧食,家中大大小小几十口人,這點糧食並不為多。
“桑月,你家還收糧不?”
正在籌劃著到哪去收些大米的桑月,一看到劉石匠家婆子上門便問:“劉嬸,你家有糧食要賣?”
劉嬸子點點頭:“二田雖然去頂丁了,可是家中有兩個丁,還是交了一百兩銀子。現在三田也二十歲了,有人來說親,這手頭緊了點。我家糧食不少,想賣掉一些。”
劉家有七畝水田,桑月心中一動:“可有穀子賣?”
要穀子?
劉嬸一怔:“去年的穀子,行不?”
今年的穀子還沒出呢,怎麼不行?
她雖然愛吃麵食,可是她是地道的南方人,還是喜歡吃大米啊。
“行,價格就按鎮上的收,你讓劉大叔送過來就是。”
鎮上的價格可不低吶!
劉婆子一聽歡喜的走了,她生怕送遲了,桑月就改變主意!
“月兒,聽說你要買糧食?家中不夠吃麼?”
莊二姑去年終在村長親自求親下已嫁進了張家,兩人雖然是半路夫妻,但是都是經歷滄桑的人,夫妻相處得非常融洽。
村長老孃雖然有點難搞,也許是三個兒媳婦的對比,再加上桑月對莊二姑的重視,她倒是安耽多了。
“二姑,你從哪聽說的?”
莊二姑瞪了她一眼:“剛才在路上碰到劉石匠家婆子,她說回去挑糧食來你家。上回你叔不是說了,不夠吃往家裡挑麼?”
雖然村長家田沒自己家多,但他們家人少。
桑月呵呵的說:“二姑,是我饞米飯。你知道我雖然喜歡麵食,但是我還是最喜歡大米。劉家有穀子賣,我自然想買一些放在家裡,想吃就燒上一頓。”
原來是這麼回事,莊二姑還以為侄媳婦家不夠吃了呢。
“那就好,我還是那句話,不夠吃了上家裡挑去。”
桑月點點頭:“嗯,我知道了。對了二姑,今年秋試有可能恢復,你要不要讓表弟到魯州府去尋個好學堂讀上幾個月?”
魯州府的學堂是好,有齊家在兒子也有去處,只是莊二姑卻拒絕了:“不用了,有你父親指導,就省得讓孩子跑這麼遠。今年秋試要是不必得也沒關係,反正磊兒才十五歲,過兩年也不遲。”
確實,十五歲的少年正年少!
兩人正說著話,只見一大一小兩個丫頭跑了回來。
一看到莊二姑,四妞乖巧的叫了聲:“二姑奶奶好!”
莊二姑看到四妞就歡喜,正當要去抱她時,卻見她手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