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鯉真坐在椅子上,支著耳朵聽。
“金鯉真; 四票。”
“我cao……了個菜。”金鯉真目瞪口呆; 她轉過頭; 對一旁的幾個嘉賓說:“你們瘋了嗎?敢情我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龍慕雲和徐霆然那麼大的嫌疑你們不去懷疑; 懷疑我幹什麼?”
“我沒投你。”薛耀趕緊撇清嫌疑。
“不好意思; 金鯉真,我還是覺得你很有嫌疑。”echo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龍慕雲和徐霆然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們臉上的笑容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兩個叛徒肯定是把票投給了她。
還有一個呢,還有一個是誰?
“我覺得龍慕雲的表現不像是叛徒; 我仔細觀察過了; 她全程都很鎮定; 沒有說謊者應有的那些特徵。”鄧欣妍說:“不好意思嘍,金鯉真。”
金鯉真無語凝噎。
“懲罰是什麼呀。”孫瑞綺好奇地問。
“你要倒黴了。”薛狗幸災樂禍的看著金鯉真。
“你們這些傻瓜蛋,你們猜錯了,你們會後悔的。”金鯉真悲憤地說。
節目組的人在這時端上了一個透明的玻璃大箱子; 裡面裝著一張一張摺好的紙片。
“這是什麼?”金鯉真看向站在製作組中的羅妙怡說。
羅妙怡朝她抬了抬下巴; 示意她直接抽。
金鯉真狐疑地走到玻璃箱前; 在裡面翻了又翻,最後拿出一張和其他紙沒有任何不同的紙片。
她翻開紙片,看了兩眼; 然後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羅妙怡:“這是什麼狗屎,你是魔鬼嗎?!”
身後的薛耀已經在迫不及待地催促:“你抽到了什麼?趕緊念出來。”
孫瑞綺很是期待地說:“到底是什麼懲罰,能讓你也害怕?”
“難道是比鬼屋還可怕的懲罰?”echo問道。
羅妙怡站在製作組之中只是笑,並不理會金鯉真的求救。
沒有辦法,金鯉真只能拿著這張紙片,坐到了懲罰室中間的座椅上。
金鯉真看了一眼手上的紙,感覺眼睛再一次受到了非常嚴重、幾乎令她瞬間致盲的傷害。
“念同人文。”金鯉真說,頓了頓,繼續說:“和薛耀的。”
懲罰室裡響起了一陣笑聲,孫瑞綺又發出了豬叫,而薛耀則臉色漲紅,笑不出來了。
“你別開玩笑了。”薛耀說。
“我才不跟你開玩笑呢,我也很希望這是玩笑呀!可是這不是啊!”金鯉真揮舞著手中的紙片,憤聲說道。
“你以為我想和你出現在同一篇同人文裡?有意見,你和寫文的人說呀!”薛耀紅著臉叫道。
寫這篇同人文的工作人員害怕殃及池魚,默默走到了人群后面。
羅妙怡在攝像機外給金鯉真打手勢,示意可以開始了。
金鯉真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開始唸了起來:
“金鯉真這一晚過的不好。自從在學校廣播室門前被薛耀強吻以後,她的眼前就始終縈繞著那個,英俊帥氣,嘔,的身影。”
圍在他身邊的六個嘉賓,露出了程度不一的笑容,唯有薛耀顯得很不滿意:“你的那聲嘔是什麼意思?說點實話難道還會引起你的生理噁心嗎?”
“金鯉真一晚失眠,第二天在學校裡見到薛耀的時候。昨天那嘴唇相接,肌膚相觸的觸感,火辣辣地在記憶中復甦起來,金鯉真看著薛耀的眼睛,臉騰地紅了……嘔,一雙眼睛不知該看向何處。”
“金鯉真無法直視薛耀的眼睛,她慌忙地移開了視線,一向在外人面前強硬的她,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薛耀,她的心臟就會怦怦亂跳……總是忍不住想要和他說話……嘔。”
易山海強憋著笑,拍了拍身旁的孫瑞綺:“你的豬叫收斂一點。”
薛耀神色奇怪,臉色紅地像火柴頭,眼睛卻期待地看著金鯉真,等著她繼續念下去。
“上課的時候,金鯉真因為昨晚的失眠而不小心睡著了,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旁邊有人叫醒了她。”
金鯉真停頓了許久,望著薄薄的紙片,一臉像是吃了屎的表情。
“快、快念呀。”孫瑞琪笑地氣喘吁吁,仍不忘催促金鯉真繼續下文。
“小笨蛋,老師看到你了,還不起來,薛耀寵溺地說,笨蛋魚——嘔。”金鯉真強忍著噁心,一臉厭惡地念道:“金鯉真抬起頭來,看見薛耀坐在椅子上朝她邪魅一笑,一張俊臉……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