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他這個道理。
“死變態!”金鯉真怒罵。
“三小姐,看在過去的情面上,我希望能讓你多活幾秒,但你要是一直刺激我,那就說不一定了。”華奇收起笑容,蝮蛇一般冷冷地盯著她。
“你殺了我,要怎麼和警方交代?”胥喬依舊神色冷靜,不慌不忙。
華奇像是聽見了什麼天真的話語一般,諷刺地笑了:“這就不勞你擔心了,我保證,條子上島的時候,我們已經佈置好了天衣無縫的‘情殺’現場——從常理來說,一個本就舔著鮮血過活的黑幫成員愛上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愛而不得,所以失去理智做出什麼事都是可以理解的,對吧?”
華奇諷刺地說道:“柳擇非,要恨就去恨你父母吧,是他們捨棄了你,他們寧願去解救素不相識的人,也不願選擇血脈相連的你。你的死並非這齣好戲的最高潮,真正的高潮在你死了以後,你在十六年間留下的每一個罪證,都會被完完整整地送到柳啟翰和俞璧面前,清楚地告訴他們,當年被他們捨棄的兒子,因為他們貫徹的正義,活出了多麼悲劇的人生。”
金鯉真剛要怒罵出聲,胥喬就按住她的手臂,阻攔了她已經到了嘴邊的話。
“你殺了她,要怎麼和二爺交代?”胥喬定定地看著華奇。
華奇冷笑一聲:“殺了她的人是我嗎?不是。”
“推她走上死路的是你。如果你沒有在療養院中牽連她——如果你沒有在回國後依然鍥而不捨地和她糾纏在一起,失憶的她本來可以安度一生。”華奇冷聲說:“二爺原想留她一命,是你斷了她最後的生路。”
“放你二爺的屁!”金鯉真聽不下去了,怒聲說道:“少在那裡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沒死是我命大,換了別人早就死了幾百遍了!”
真正的金鯉真在十歲那年就悄然無息的死了,所以寄生在金鯉真身上的她才得以徹底佔據這具身體,核心完全融合的一瞬間,金鯉真的靈魂消散,她的記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