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知道這些!”
周頤一本正經道:“怎麼就不知道了,小孩子可聰明瞭,以後我還要給寶寶做好胎教,交他念書,彈琴,畫畫……”
“行了,相公,你趕快出門吧,不然一會兒該晚了。”眼見著周頤巴拉巴拉說個沒完,李應茹趕緊把他往外推。
周頤對這孩子的熱情真是超出了李應茹的預料,常常兩人坐在一起,周頤就咕嘰咕嘰笑了起來,笑完後還一臉慈愛的摸著她的肚子,還輕聲問:“寶寶,剛剛爹爹笑的好聽吧……”或者是坐著坐著,他就有些不安了,有時候還摸著自己的肚子,一個勁兒的問李應茹:“怎麼辦,應茹,我好像也懷了一個,他剛剛在踹我的肚子呢!”
李應茹:“……”,懷孕沒將她怎麼樣,倒是周頤緊張兮兮的把她搞得有些暴躁不已。
當李應茹把這當笑話將給來看她的李夫人的時候,李夫人也是好一陣笑,笑了後才說:“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我就聽蔡媽媽說過,說是有一家的女主人懷了孕,那家男主人也出現了一摸一樣的症狀,甚至有時候比女主人還激烈,等孩子生下來就好了。”
李應茹聽得大為驚奇:“還有這樣的事呢!”她還以為是周頤一個人這麼古怪呢!
“可不是,不過這也說明女婿將你放在心上了,他心裡緊張才會這樣呢,應茹,你可選了一個好夫君。對了,你現在懷孕了,女婿有沒有招侍寢的人,有沒有要添小妾的意思?”李夫人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李應茹聽了,哭笑不得道:“他現在一下衙就黏在我身邊,一會哭一會兒笑的,緊張的不得了,我看他都快神經了,哪裡有空去想那些亂七糟八的事兒!”
“那你婆婆呢?自古婆媳問題就是老大難,像我,當時你爹沒有納小妾的意思,你祖母還不是硬押著他納了幾房妾室,不過我看你爹雖然看著為難,他可樂在其中的很呢!”說起這個,李夫人心裡還是有些不平,但能怎麼樣呢,雖然她和丈夫琴瑟和鳴,一開始李將軍也沒想納妾,但在李老夫人的籌辦下,他也沒怎麼拒絕,男人,要是有那個條件,有幾個能真正一心一意的?而作為妻子的,連反對的話都說不出,還要主動操辦,不然一個善妒的帽子就扣在了頭頂上。
李應茹搖搖頭:“婆婆也沒說,公公一輩子沒納妾,她應該也不會讓相公納吧?”
李夫人拿帕子按了按嘴角:“這樣最好,不過也不一定,你公公不納,那是年輕的時候沒條件,現在老了,也沒那個必要了,你還是要小心些,看看你婆婆的動向。”
“我知道了。”李應茹點點頭,雖然她自認為自己並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受整個大環境影響,有本事的男人納妾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但只要一想到周頤也會納妾,和別人親熱,她頓時就受不了了,只覺得呼吸都艱難了起來,想到這裡,忽然咔嚓一聲,原來是她一時激動之下,將手裡的杯子捏碎了。
“你這孩子,怎麼還這麼毛手毛腳的,都是要當孃的人了!”李夫人你還以為她是一時沒控制住力道。
誰想李應茹卻砰的一下將杯子放在桌上,眼神一凝,一字一頓道:“要是相公納妾的話,那咱倆就同歸於盡吧……”
這可把李夫人驚著了,這男人要納妾,就像天要下雨一樣,哪裡是攔的住的?一開始李夫人還怕李應茹傻,為了賢良淑德的美名主動給周頤張羅暖床的人,給自己找不痛快,現在看來,她的確是要擔心,不是擔心李應茹同意周頤納妾,而是擔心這閨女一個不好就衝動了。
又是勸慰了好半天才離去。
周頤制定的商業稅和弄稅不一樣,農稅是一年兩收,在夏秋兩季,而商業稅卻是每三個月就要收一次,一年要收四次。
當初條例出來的時候,跳著腳罵他的人可不在少數,說他與民爭利,竭澤而漁,還說這麼辦下去,這商業部遲早要玩兒完。
周頤自然是好不退怯的一一懟了回去,心裡冷笑,一群土鱉,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還想一個月收一次呢!
所以現在到了收稅的時候,許多人都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如周頤所說,還是他在毫無根據的吹牛。
商業部徹底的忙碌了起來,從京城到地方,每個分部在周頤的規劃下,就像一臺高速旋轉的機器。
什麼人出了多少貨,賺了多少錢,改繳多少稅,商業部都算的清清楚楚,要是逾期不繳,跑邊貿的,獲得的邊貿名額直接剝奪,作坊主,直接收回許可證,其他商人則有重重的罰款。
如此懲戒了幾個並在大越報上喧揚了一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