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對他整體的名次影響也不是太大。
他現在無立錐之地,巴巴的去出這個風頭,只怕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管他呢,他考試只是為了求官,至於其他的,暫時還是不想了吧。
打定了主意,周頤很快的便想好了如何下筆,刷刷刷的寫起來。
考場內,由於很多考生準備的不夠充分,許多人都凍病了,特別是最後幾天,滿考場都是吸鼻涕的聲音。
“吸溜……”
“吸溜……”
周頤聽了想象那個畫面真是一言難盡。
而至於周頤對面的那位螃蟹國舅,早就在幾天前發了高燒,那些考官也不敢怠慢,直接將他抬出去了。
周頤至今搞不懂那孩子的腦回路是咋回事,進來一個字沒寫,就見他花式被凍,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是什麼。
抬出去的時候,那傢伙還是哭著的,嚷嚷著什麼:“不能出去,不然就沒零用錢了”云云,看來真是被凍壞了腦子。
這時候大家的身體都已經到了一個極限,好些人都是靠一個硬氣在撐著,特別是那些凍成狗的人,呆在考場的每一刻都不亞於受酷刑。
九天八夜的考試,是集腦力體力心力的綜合考校,無論哪一方面扯了後腿,想在會試中出頭都是做夢。
到最後,周頤腦子都有些昏昏沉沉了。
“哐哐哐……”交卷的鐘聲響起。
周頤趕在第一批交了卷。會試交卷分三批,第一批在上午,大概十點鐘左右,第二批在下午兩點鐘左右,第三批在下午六點鐘左右。
出得貢院,就見貢院門口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這些都是來接考生的。
有些陣仗著實大,轎子是最基本的,還有好些美貌的丫鬟,候著的僕人小廝。
“少爺,少爺……”這時青竹在人群中跳著腳喊道。
周頤揮了揮手。
青竹和常平從人群裡擠出來,常平四下看了看:“周少爺,沒見我家少爺出來嗎?”
“我是第一批交的,姐夫可能還在後面吧。”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