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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葆保聽了,拍了拍周頤的肩膀:“原來竟是這麼回事,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哎,書生就是這樣,老把書裡的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當作真理,這麼一想,越發覺得周頤太單純了,倒把善於腦補的佟葆保自己感動個徹底。
“今日你我有緣,也不要叫我國舅爺了,就叫佟葆保吧,我也叫你周頤如何?”
“好,佟葆保。”
“哈哈哈,爽快。”
後來周頤又講了些前世老掉牙的笑話和趣聞,只把佟葆保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擦擦眼睛:“有趣,實在太有趣了,這些都是你從書上看來的?”
周頤笑著點頭。
佟葆保嘀咕一句:“若我知道書裡都是這樣有趣的東西,哪裡還會讓爹拿著藤條追著看書呢!”
後來兩人簡直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離開的時候佟葆保還相約著周頤一起去哪裡踏青。
佟葆保走了後,周嘉對著周頤豎了豎大拇指,笑嘻嘻道:“哥,你可真會編。”
周頤輕笑一聲,摸了摸周嘉的頭。
其實那日從考場裡他就看出佟葆保雖然被養的有些任性,但本性並不壞,關鍵是這孩子可真單純啊,本以為還要費些口舌的,誰想到一個好人就將他直接搞定了!
回去後,周老二拉著周頤囑咐:“這京城到處是貴人,你在外面一定要當心些。”
周頤點頭:“爹,我知道的,其實京師這裡貴人雖多,但畢竟是天子腳下,他們也有顧慮,那些達官貴人並不敢無所顧忌,我們只要不去故意招惹,反倒是安全的。”
周老二聞言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你說的那些我也不懂,也幫不上你的什麼忙,你自己小心。”
“是。”
當天晚上,六丫就接到了李應茹的帖子,說是邀她去李府賞花,而李夫人也專門給王豔下了個帖子。
王豔有些手足無措:“這……這我去能行嗎,他們都是貴人,我去別丟六郎你的臉。”
周頤笑道:“娘,你放心去吧,李夫人人很好,那日應茹姑娘你也見過了,她們不是那樣的人。”
說到李應茹,王豔見了後也覺得那姑娘好,絲毫沒有大家小姐的架子,那笑容看著也親切,想到這裡,王豔眼睛亮了亮:“六郎,你對娘說實話,你和那李姑娘是不是……”
周頤讓王豔和周老二上京來,除了要操持六丫的親事,他和李應茹的事也是另一個理由,聞言便點了點:“爹,娘,若你們不反對,我便準備向李府提親了。”
“好,好,好,我兒也要娶妻了……”周老二聞言立刻欣慰的笑了,一臉感概的看著周頤,昨天還是一個粉雕玉琢的糰子,被他抱在懷裡,背在背上,架在肩膀上,可一轉眼間,孩子就長大了,已經成了家裡的頂樑柱,也要娶妻了……
“爹,我娶了妻,你們也可以儘快抱上孫子,不好嗎?”周頤見周老二這樣,故意打趣道。
“哎,好,好,咋不好!”周老二忙揩了揩眼角,笑道。
“哥哥,你咋這麼早就成親,我聽別人說,成了親男人就只疼媳婦兒了,你以後是不是不疼我了?”全家都在笑,就周嘉撅著嘴巴不高興。
他這話把大家逗得更樂了,周頤呼了呼他的腦袋:“臭小子,想什麼呢,不管怎麼樣,我們永遠是一家人,你以後也要娶媳婦兒的,難道有了妻子就把我們忘了?”
周嘉一把抱住周頤的手臂;“我才不會呢,你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誰都比不上!”
周老二在旁邊看了牙酸:“八郎,我也比不上?”
周嘉轉了轉眼睛,一臉的理直氣壯:“當然。”
“哈哈哈……”
第二天,周頤照例去翰林院點卯,王豔吃過早飯後便帶著六丫去了李府。
周頤在翰林院已經呆了兩個月,和同僚之間的關係處的非常融洽,今日一到翰林院,便感覺氣氛有些異於往常。
周頤問坐在他旁邊的人:“怎麼了?”
“你不知道?”那人似乎非常吃驚於周頤的資訊落後。
周頤納悶:“我應該知道什麼嗎?”
“昨天大羌人那邊來了使者,皇上要在明日朝會上召見他們。”
“這麼突然,怎麼之前沒有聽見風聲?”周頤奇怪的問,像這樣兩國邦交來使者,之前就應該遞交國書吧。
回話的人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
“那他們突然來幹什麼?”周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