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卻還是突然站起一腳就把垃圾桶踹翻在地:“等他們後悔,發現自己找的那些連話都寫不通順的寫手連個屁用都沒有,就知道過來求咱們了!”
男人原本的著急也隨著楊哥的話慢慢鎮定下來,他端起桌子上面的水杯喝了一口,剛剛進嘴就吐了出來,最後大罵了一聲:“哪個混蛋把隔夜水沒處理?”
他們期待著這件事情能夠給初出茅廬的y站負責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殊不知y站的負責人更想把這個教訓還給他們,不管別人愁不愁,反正褚唐是絲毫沒有心急的意思。大清早的他正在和易檬奔跑在人生的綠茵場上。
其實也不能說是綠茵場,因為現在的整個b市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本以為前兩天的雪只是幾片了事,卻沒想到到今天在地上居然鋪了不薄不厚的一層。易檬穿著小靴子,踩下去雪直接就把她的腳背掩蓋住了,她笑嘻嘻地往前走,趁著褚唐不注意抓起一把雪就丟他。
褚唐回頭看著那個距離自己還差的十萬八千里的雪球,沉默了一下,看易檬這麼努力乾脆站下來讓她打,然後他就見識到了一個人的準頭可以差到什麼程度。
“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他猶豫了半天,才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易檬臉上難得有了些窘迫,準頭差這種事情有的時候還真是不能治癒的,為了不再丟人,她只能訕訕地收回手,還沒有來得及開脫,然後褚唐就走了過來,蹲在她的面前,還拉了拉自己衣服:“你這下試試。”
他是因為看著易檬動作停下來,以為是自己傷了死丫頭的自尊心,所以為了表示賠罪,又保住她脆弱的自尊心,才選擇了蹲下來乖乖給她打。
易檬:我真的不是智障……
易檬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還真有自己不動手就不站起來的架勢,於是意思意思從地上撿起一個雪團在手裡團了團,順手就拉開褚唐的領子塞了進去。
褚唐臉上扭曲了一下,卻沒有把雪團弄出來,反而是皺著眉頭看著易檬,易檬則是覺得很可怕地自己從褚唐的臉上看到了委屈這兩個。
易檬:我是智障了嗎……
“走吧。”易檬拽了拽半蹲在地上的褚唐,後果自然是對方紋絲不動。
看到來自易檬的疑惑眼神,褚唐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臉上帶著一點點期待:“這個冰的我很難受。”
易檬覺得這死孩子都是給自己慣得,剛剛想把這人丟在這裡自己回家,結果突然想到這人是自己的老闆,自己是他一毛錢都沒花就拉來的童工,而自己的掉馬危機雖然才剛剛過去,必要的時候其實還是很需要這人高抬貴手的。
“把雪抖出來吧。”易檬伸手去拉他的衣服,示意他放手。這死孩子不知道這樣捂著學就會化完了,當真是自己造的孽!
“已經化了。”褚唐死活不願意起來,他只是想讓易檬親自己的額頭,前天和葉譯一起出門,昨天在下大雪,明天她就要走了,褚唐覺得自己應該會很想念自己剛剛認了兩天的便宜閨女。
易檬扶著自己的額頭,覺得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死皮賴臉的耍流氓,他這麼幼稚,那些啊啊啊喊老公,還說他是霸道總裁的女人們真的知道嗎,這到底是不是被自己一脫鞋拍在臉上的男神!
“這下行了吧,幼稚的褚唐爸爸同學。”她親了一口褚唐的額頭,褚唐很滿意地回親一下,小小的私心得到滿足之後,他就變得格外的好說話。易檬害怕他感冒,就先和他回了葉家。葉譯一大早就出去工作,畢竟他們馬上就要離開,即便是收尾也要好好的完成。
葉譯家雖然房子不小,但是暖氣燒的很充足。易檬先給褚唐倒了熱水,拿了葉譯的衣服換給他,等稍微清閒了記起來問他:“你今天有工作嗎?”
“嗯。”褚唐也不是第一次來葉譯家,作為隔了一條街的鄰居還是經常串門的,因此也不是特別拘謹:“下午要去片場,最近有一個電影,因為拍攝地點也在本地,就去利用假期跑跑角色。”其實是他母上大人最近在家中愛好上了折騰全家的運動,所有人能跑路的全部跑路,褚唐二話不說就接了角色,把所有的痛苦全部留給了他的死宅二哥。
“片場啊……”易檬眼睛閃了閃,雖然上一輩子寫了很多娛樂圈的文,但說句真的,除了影視城她還真的沒有進去過。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人工作,她自然不好多加干預。
“你要不要陪我去。”褚唐把水杯放下,抬頭看了易檬一眼,好像一眼就已經看破了她所有的小心思一眼,還不斷地給她臺階下:“如果你願意陪我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