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具體情況實則有待考量。
想想都是瞎編的。
倪家大小姐今年27歲,出國留學鍍金博士,葉譯今年35歲,本土養成的畫手,想要一起玩泥巴真的有些難度。
當然這只是一個藉口,用來套近乎的一句話。
倪優本人膚白貌美,燙著一頭褐色大波浪卷,妝容精緻,衣服整潔,是她家公司的執行總裁。個人能力強,還具有領導魅力,同樣是愁嫁的一員。
她本來工作的好好的,在國外還有個男朋友,但是也就是因為她個人過於專注於自己的事業,熱情奔放的男朋友很不滿自己被她忽視了,出去開趴結果不小心就和別人約了炮。男朋友哭著向她保證自己對她感情真摯,忠心不二,她給了男朋友一張支票讓她快點滾蛋,這輩子都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原本很認真地思考過要不要找人打斷前男友的腿,但是發現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浪費自己的工作時間,轉身就不了了之了。
和所有的東西相比,工作更像是她的男朋友。
好不容易談好的男朋友就這樣吹了,原本每天催著她家人的爸媽一口氣哽在喉嚨差點沒有喘過來,一直等到她快要過二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還沒有任何要談戀愛的跡象,父親終於利用開發國內市場的騙局把自己閨女騙的轉戰國內,轉手就奪了自家閨女對公司的掌控權,並且放下狠話。
“什麼時候結婚了,什麼時候再回來公司上班,你爸我身體硬朗的很,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議的餘地!”
倪總裁失去終於在失業的第三天忍耐不住了,她想起自己才競了一半的標,想起自己批了一半的策劃書,終於向爹媽屈服了,然後在相親上面展現了自己強大的執行能力,堅持廣撒網重點撈魚的方針,為自己安排了整整齊齊的相親表,力圖只結婚實在不行就離婚。
她想的很美好,不代表那些和她相親的男人同樣覺得美好啊,誰都不想要娶一個每天想著和自己離婚的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點亮了職業金手指,要是自己哪一天惹得媳婦不高興,人家轉手把你家公司收購了,然後和你離婚,你上哪裡去哭?
眼睜睜看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人都已經相親結束還沒有成果,倪優終於把自己罪惡的爪牙伸向了三十五歲還沒有結婚的老處男葉譯,甚至連一起玩泥巴這種話都說出來,葉禧則表示只有這種不要臉還死纏爛打的女人才有徵服她哥的希望。
然而葉譯依舊沒有要去好好相親的打算,他最近又進入工作高!潮期,每天早出晚歸對著電腦恨不得連飯都不吃,易檬剛剛考完試在家裡發黴,就被他緊急召喚回來救場子。
葉譯是這樣說的:不成自然是最好的,你就當回來玩。
易檬可不這樣想。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出去上學了,按照葉譯自己的工作方式,留下他一個人指不定哪一天自己就接到了死亡通知書,她也真心希望能在臨走之前給葉譯找一個體己人,最起碼不要讓他再大年三十一個人窩在家裡吃著加熱過的四菜一湯。
為了保證葉譯的相親能夠有著落,易檬特意打電話更改了和褚唐約好的時間地點,說讓他來p城接自己。他們原本約好了要一起出發去b市,褚唐開車過來接她,他們一路自駕游過去,順便參加浮戟的婚禮,現在就要推倒重新計劃了。
不過幫助葉譯相親的話,自己一定要刷爆未來師孃的好感度!
她臨走前興奮地親了一口易媽媽和易爸爸的臉頰,然後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家十歲的弟弟,自己坐車去了p城。她爺爺家在p城,所以爸媽也不用擔她的住宿,正好爺爺去世後,易檬還能去陪陪奶奶。
她一下車就看到車站外面停著的那輛熟悉的邁巴赫,葉譯一如既往地戴著墨鏡開著車窗在通風,車載音樂是很小清新的小夜曲,空調的溫度讓易檬剛剛上車就感動的要哭了。
“為什麼還拖著行禮?”葉譯下車幫她把箱子放在後面,然後才開車先往易檬奶奶家走。
“哦,這一次就不回j縣了,我有朋友要結婚,距離上學時間挺近的,褚唐哥會接我過去。”易檬擰開水瓶給自己倒了一些水,又給葉譯的茶杯裡面添了一些熱的。葉譯本來剛想說自己送她去上學,但是一聽還有她朋友的婚禮,就沒有開口。
“學校有喜歡嗎?”
“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對我來說去哪裡都無所謂,其實我還是不太喜歡b市……”她靠在靠背上盯著車頂,眨巴眨巴眼睛:“人太多,霧霾太重,地方大……”以前最在意的事倒是已經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