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會為敵方增加有生力量,那能有個P用?!
最微妙的是,在林梢回來之後,再次重新下達了對教堂孤兒的處理命令。在叛軍已經要撤出220九等星的時候,他們不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算了,最起碼不應該這麼作死找事啊,還找的莫名其妙。
林樹沒急著附和副官,因為他了解他的弟弟,林梢做事從來都不是沒有理由的。
未免一會兒被林梢打臉,林樹這會兒決定安靜如雞:“既然是林梢說的,那就都閉嘴吧,他自然有他的打算,最後總會給兄弟們一個交代的。”
“兵座英明。”
艦長室內,林樹翹著二郎腿,安靜的等待林梢抽完最後一支菸。昂貴的地毯上已經佈滿了灰色的菸蒂和黃色的菸頭,凌亂不堪。林梢很少有抽的這麼兇的時候,足可見他遇到的事情有多棘手。
在一片煙霧繚繞裡,弟弟林梢對終於哥哥林樹直言:“我遇見祝士衡了。”
“祝教?”林樹不再是按捺躁動讓自己顯得平靜,他直接真。平靜了,俗稱懵了,“他和他老婆不是自殺殉葬了嗎?在陛下和殿下‘意外’去世後。”
“很顯然他們沒有!”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值得他們活下去的理由——嫡子澈。
“你說的嫡子澈,不會是我想的那個阿澈吧?”林樹覺得這一切簡直荒謬極了。先帝當年折騰了那麼多么蛾子,又是大量圈養情婦,又是費盡心思的求娶“據說與開國皇帝有血緣關係”的β星系的公主,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圖一個最高支配性的繼承人嗎?結果最後卻得到了一個、一個……哈,還有比這更諷刺的黑色幽默嗎?
“我們今天一共見了幾個阿澈?”林梢反問,他最後猛吸了一口煙,好像要把肺都吸炸,“艹了!沒有一個人一生中會踏進同一條河流,咱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那你在煩惱什麼?”林樹雖然不愛動腦子,卻總有切中要害的直覺。
林梢要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他便不會煩惱;而他如今與煙為伴的樣子,明明是左右為難被煩到不行才會有的狀態。
“……”林梢坐在一片煙霧裡,嗤笑一聲問自己,是啊,他在煩惱什麼?
***
星網上的直播還在繼續,戰地記者層出不窮的趕往了現場,因為就在漢帕區長來接聞澈等人之前沒多長時間,他已經順利接管了220九等星。
“毀滅雙子”再強,只去了二分之一的戰力,還因為和叛軍高層鬧了個不大不小的不愉快而只出工不出力,自然沒有萬事俱全的杜仲區長厲害。
在被跪拜的現場,祝安激動的眼睛都有些紅了。早在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他就有了相關的猜測,直至這一刻終於被證實。他從未被這麼多人如此的尊重過,那讓他第一次清晰的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個什麼被隱藏起來的大人物。
少遊始終保持著面癱臉,卻在心裡狠狠的給漢帕區長記了一筆,敢這麼利用他們,自然要做好事後被報復的準備。
至於聞澈……他其實已經習慣被這樣對待了,雖然他之前一直在莊園裡深居簡出,但作為有差不多快半個星球作為封地的男爵,他早就對這樣的場面習以為常,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起來吧。”聞澈甚至知道該如何輕描淡寫,又不失貴族威嚴的下達命令。
眾人應聲而起,看著聞澈三人的方向好像充滿了無限的敬仰。這就是權力的魅力,會給人一種你好像真的掌握著所有人生死大權的重要感。
“希望我們來的還算及時,沒有讓您受到過多的驚嚇。”杜仲的副官上前,謙卑的道歉。
“你們做的很好。”還是聞澈牽頭開的口。貴氣十足,在見到這些人的那一瞬間,聞澈的男爵人設就再次被啟用。驕傲卻不傲慢,友善卻不隨便,哪怕穿著最簡陋的衣服,也不折半分氣勢,他是貴族,生而高貴。
少遊和祝安都選擇了沉默,隱隱以聞澈為首。少遊是心甘情願,祝安則是沒有辦法,想插話又怕露怯。
等追擊叛軍的大半士兵回來之後,一行人就被帶回了杜仲區長的戰艦上。那是一艘大到彷彿沒有邊際的高階戰艦,外表塗上了最符合杜仲區長性格的烈火噴漆,招搖又顯眼,此時就大咧咧的懸停在檢測院的上空,遮天蔽日,覆壓三百餘里。
“它叫鯤鵬。殿下學過嗎?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
杜仲稱呼三個男孩都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