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名聲於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他也確實想讓光明神教為當年的隱瞞、為其後的殺人滅口付出代價,但是,光明神教付出了代價又能如何呢?就像是電影裡演的,傷害已經造成,死者不會復生……最後的最後,聞澈終於看到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那層想法:——“我不想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不想再讓這種披著善行的外衣,行著極惡之為的噁心事件再次上演。
“那平心而論,你覺得以咱們現有的手段,咱們可以做到嗎?”他們肯定能做到的是把事情鬧大,毀滅雙子會被還以清白,輿論會譴責光明神教……
但是,讓光明神教感到害怕,不再做出類似的醜聞,這好像不太可能,對吧?
光明神教更有可能做的是,把這些齷齪交易轉入地下,變得更加隱晦,讓孩子們更加求告無門,以及繼續喪心病狂的滅口,以求達成當年那個局面——在無人敢談及。
時間是會消磨記憶的,十年不行,就五十年,五十年不行,百年總可以了吧?
事實上,毀滅雙子到底為什麼會屠殺整個大教堂的疑問,在當年只用了不到的五年時間,就再沒有人談及了,因為光明神教巧妙的模糊了大眾的視線,一力在宣傳著毀滅雙子殘暴的性格,好像沒有什麼是他們那樣的神經病做不出來的。
後來漸漸的造成的結果是有目共睹的,大家真的以訛傳訛的覺得這就是真相了。
“而如果換做是陛下動手呢?當他因為此事成功推動了宗教改革之後呢?我不是說宗教改革之後,就一定不會再存在任何罪惡,但至少短時間內是可以轉變一些風氣的,對吧?”
“是的。”聞澈對自己的兄長總有一種盲目的自信,“不是短時間,會很長時間。”
“所以嘍,”禾和聳肩,“既然陛下已經同意出手,那我們為什麼不退位讓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