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幫人精,快把你爸當半仙了。如果和你爸對上,你是不是隻有被吊打的份兒?”
殷小寶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我爸從不忽悠人。還有,他是我爸,比我虛長几十歲,吃過的鹽比我吃的米多,吊打我?正常。”
殷震道:“不是我看出來的,胖人的通病。堅持鍛鍊一週,睡眠質量就會上去。”
“唉,不瞞你說,我以前也愛運動,不過那時是為了減肥。兩個月瘦兩斤,我就懶得動,最多吃過晚飯到樓下轉悠半小時。”
“沒效果。”殷震道:“鍛鍊會讓你的身體變得健康,並不代表一定會瘦。在人體中,水的比重佔70%,一個人想瘦下來,最好透過流汗的方式把水分排出來。胖的人易出汗,多是因為身體虛。鍛鍊後必須得補水,不補水會造成虛脫。打個比方說,相對瘦的的人流半斤汗,身體虛胖的人至少得是對方的三倍或者以上,才能達到瘦身效果。”
“原來如此,難怪人家運動半小時出一身汗,沒多久就能瘦下來,我不行。”
殷震道:“每個年齡段的人不同。上年紀的人新陳代謝慢,你鍛鍊半小時,年輕人運動半小時,效果完全不一樣。”
“殷部長,你的身體就挺好,不胖也不瘦,怎麼保持的?”
“我每週鍛鍊四次。”殷震道:“在辦公室裡坐時間久了,我會到各部門轉轉,走樓梯,不走電梯。”
“噯,殷部長,您多大,和他是不是一樣大?”殷震右手邊的人指著斜對面的胖老頭。
殷震問:“我七四年的人,你呢?”
“他七九的。比您小五歲,你倆站一塊,他像比你大十歲。”殷震正對面的男子說著,扭臉看旁邊的人,“叔,我看你還是別問了,越問越心酸,為啥都是人,差別就這麼大呢。”
“滾!”男人瞪他一眼。
男人也不在意,“殷部長,喝紅酒吧。”
“你們還喝?”殷震說:“你這位叔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噯,您可別咒我啊。”殷震正對面的男人道:“我每天運動,跑步、網球,偶爾跟同事一塊打籃球,永遠不會變成他這樣。倒酒,倒酒,我給大家滿上。男人哪能滴酒不沾,我們也不讓你多喝,溼溼嘴唇,就算給我們面子。”走到殷震身邊給他倒上紅酒。不忘對上菜的警衛說:“再幫我拿幾瓶紅酒。”
儀式在亓煊家裡舉行,吃飯的時候移到警衛隊的食堂裡。掌勺的大廚做過幾次國宴,新娘從亓煊那兒得知這一切,今天又看到來參加她婚禮的人一個比一個貴重,雖然客不多,心裡也樂開了花。
六位伴娘覺得席開六桌簡陋,然而,無論往那邊看都能看到經常出現在新聞聯播裡的大人物,心裡羨慕的想嫉妒。
“小殷的身體可以喝酒?”裴老和亓老同桌,往不遠處看一眼,“誰安排的座位,怎麼把讓他跟一桌酒鬼坐一塊?”
亓老搖頭,“我也不清楚,是警衛官安排的。”
“太不像話了。”裴老道:“小劉,你跟殷部長換一下,他早年受過重傷,不能喝酒。”
年過不惑的小劉嚇得連連搖頭,“我酒品不好,喝醉酒就喜歡哭。想起我那死了幾十年的太奶奶都能哭三斤眼淚出來,你找別人。”
“小段——”
“裴叔,我也不行。如果我年輕個二十歲,像我們家子睿那麼大,我一定會過去。”段子睿的父親替父親段老過來,聽到他的話連連擺手。
裴老忍不住瞪他一眼,轉向李家桁的父親,沒等裴老開了,李父就說:“肖將軍酒量好,叫他過去。”
“我下午有個會。”肖父皺眉,“你的意思讓一眾少將等我一個?”
“當我沒說。”李父道:“裴叔,我三杯倒。要不這樣,我去喊家桁,讓他過去把殷部長換過來。”
“那我直接喊小寶好了,還需要找你兒子。”裴老衝警衛官招招手,“你們盯緊點,一見到殷部長喝兩杯紅酒,你們就過去說有人找他。那些酒鬼如果問誰找他,你們儘管說外國人。”
“瞧你緊張的,小殷不能喝自然不會多喝。”亓老搖頭。
裴老真不想說:“你妹夫也在。我早年就被他灌的連我家裴航站在我面前都不認識。聽到裴航那小子喊我爸,我還氣得抬腿一腳,誰是你爸!後來那小子期末考試考砸了,我都沒好意思教訓他。”
亓老抬頭一看,何止他妹夫,他堂弟也在,他們家唯二兩個酒鬼,“這是誰安排的,亓煊的姨夫也是海量,他怎麼也在?去幫我把亓煊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