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他自生自滅,吳塵連吳清玥都顧及不了,哪還有精力管他?
深藏不露?
等羽翼豐滿就與他爭?
可笑!
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吳墨臉色未變看著他,走進兩步,語氣越發陰冷,“我和你說過,別去招惹她!”
敬酒不吃吃罰酒。
“呵。”吳牧站直了身子,眼神輕挑回看他,“你以什麼樣的身份在和我說話?一個女人受到男人的欣賞,尤其是受到我的欣賞,她應該慶幸!她是你什麼人?這麼護短?”
看來,吳墨喜歡夏欣芸不深,還為這件事與他槓上了。
別去招惹?
他這個人最喜歡逆道而行!
“她不需要!”吳墨斬釘截鐵地說。
“你怎麼知道?”吳牧聽著更是輕笑一聲,譏誚道,“我這些天送給她的玫瑰,她可都沒拒絕,哪個女生不想要多點男生的追求,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她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能這麼說她!”吳墨叱喝一聲,冷漠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崩裂,拳頭握緊,發出了骨頭清脆地聲響。
他現在胸膛裡充斥著怒火,眼圈染上血絲,彷彿下一秒就能衝上去與吳牧大戰一場。
吳牧十分詫異他現在失控的表現,與吳墨交流的時間不多,也沒有對他深刻了解過,以往只覺得不過是一個在吳家屋簷下苟延殘喘活著的小乞丐,近幾年突然性格大變,甚至還有所作為,被吳塵器重。
在他的記憶中,吳墨總是沒有什麼情緒,鮮少動怒,多半時候都是不動聲色。
現在卻兩次為了夏欣芸,與他直面對上,還動手打了他。
著實是讓他覺得有趣極了。
“是或者不是,我說得都不算,本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吳牧又淡淡說了一句,他又不傻,眼下顯然不是吳墨的對手,再打下去,吃虧的只有他自己。
“是或者不是,你都沒有資格說她!”吳墨神情十分冷肅,對著他,一字一頓便開口。
神色絕對不是開玩笑,是那種他要是敢再說一句,絕對沖上去與他狠狠算賬的那一種。
“你就有資格了?”吳牧被氣笑了,“怎麼?敢情這還比誰愛得更深?所以才有資格?你別忘了,你自己也沒資格,她與顧逸已經訂婚,是顧家未來的媳婦。”
說完,他又收斂神情,“還有,誰說訂婚就一定要結婚?這結婚還能離婚不是?”
夏欣芸還這是招蜂引蝶,這吳墨在他看來也陷得不深。
想當護花使者?
想當騎士?
那曾想,吳墨一本正經說:“我沒說我喜歡她,也沒有資格,與顧逸訂婚很好,我祝福。”
吳牧:“…”
聽到了那一刻,他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
沒喜歡?沒資格?祝福?
吳墨說完,又看向她,“但是你,絕對不能去招惹她,我也不會允許!”
“我看你是腦子有病吧?”吳牧忍著火氣,咬牙切齒說出一句。
吳墨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懂,古里古怪的。
要不是打不過,早就揍死他!
“我不管你心底打什麼注意,都要離她遠一點!”沒有理會他的話,吳墨繼續盯著他說。
“腦殘!”吳牧捂著腹部,大步離去。
轉身的瞬間,面上染上陰鷙狠辣。
還沒有人說一樣東西他不能碰,吳墨限制他?
簡直是妄想!
今天才被顧逸警告,他是顧家現任掌權人,還能有點忌憚,吳墨是什麼人?
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他叫嚷?
越是這樣,就越激起他內心爭搶好勝的因子,吳家人是黑道出身,素來喜歡搶奪,暗地裡手段更是用不少。
回到屋內。
吳牧黑沉著臉坐在床上,微微彎腰,悶哼了一聲,心底冷厲起來。
呵。
很好。
夏欣芸他還真就要了。
念頭起得比任何一個女人還要強烈,無論什麼代價,一定要得到手!
——
接下里的幾天。
夏欣芸依舊沒有收到花和簡訊,彷彿這一切都像恢復平靜了一樣。
顧逸做的?
既然夏博朗說了查不出來,除此之外,她只告訴顧逸。
不是他,那就不可能會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