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在長興侯府,但是我哥哥現在要在宮裡當值,哪裡有空和她來往?一定是張思慧在這裡頭搞鬼!”
蕭琪臉色稍霽。
陸清嵐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請琪姐姐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半個月內我一定查明真相,還姐姐一個公道。若我哥哥真的有錯,我絕不會偏袒於他。”
這麼多年來,她和陸清嵐情同姐妹,她的確不相信陸清嵐會把自己往坑裡推,就把這兩次在侯府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陸清嵐。
陸清嵐從廣寧王府出來的時候,臉色鐵青。
“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清嵐一回到長興侯府,陸文廷就匆匆趕了過來,開口就直奔主題。
陸清嵐哼了一聲道:“怎麼回事?你這個夯貨,被人家算計了兩次,還這樣懵然無知!”
陸文廷“啊”了一聲,只覺得莫名其妙,急道:“你就不能把事情說清楚點兒嗎?”
陸清嵐也不再吊他的胃口,把從蕭琪那打聽回來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陸文廷聽完之後,臉上浮現出一層煞氣。“賤婢,竟敢如此算計小爺!”
陸清嵐嘆了一口氣:“平日裡看她溫柔賢淑,誰能料想到她竟然如此詭計多端,蛇蠍心腸。”
陸文廷說了一聲:“看我怎麼收拾她!”起身就往外走。
陸清嵐嚇了一跳:“哥哥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能亂來!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不但不能還你清白,還有可能讓張思慧趁機纏上你,讓你甩脫不得。”
陸文廷道:“不用你說,我也明白。你放心吧,我自有我的法子,你不用插手!內宅裡的這些陰謀算計,在我看來,不過就是個笑話。”
陸清嵐承諾半個月內將事情查清楚,而陸文廷只用了五天時間,就將這一切查得清清楚楚。
的確像他所說的那樣,內宅這些彎彎繞繞在他們這樣的男人眼中,就是個笑話。
陸文廷得知真相的當天晚上,就命人敲暈了張思慧的貼身丫鬟翠翹。他心思敏銳,自然明白翠翹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當翠翹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柴房,雙手被繩子綁縛,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滿臉怒氣的少年正坐在她面前不遠處,正是陸文廷。
她的心就是一顫,抖著嗓子道:“三爺,奴婢不知哪裡得罪了您?你把奴婢虜到這裡這是做什麼?奴婢是老太太屋裡的人,還請您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把奴婢放了吧。”
陸文廷哼了一聲:“少拿老太太來壓爺!爺懶得和你廢話,你就告訴爺,張思慧是怎麼算計爺和蕭琪郡主的?若是有一句虛言,爺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語氣陰冷,翠翹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翠翹道:“三爺說的話,奴婢聽不懂啊!”
陸文廷道:“爺從來不打女人,你不要逼爺破戒!”
翠翹還在嘴硬道:“三爺,我真的沒什麼可說的啊!”
陸文廷冷笑道:“好好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陸文廷大喝一聲:“把東西給我牽進來。”
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就有兩個下人牽著兩條半人多高的大狼狗進來,那兩條狗雙目泛著紅光,口中滴著涎水,與其說是兩條狗,倒不如說是兩條餓狼。甫一看見翠翹就汪汪亂叫起來,若不是那兩個下人死命拉著鏈子,早就撲上去將翠翹咬成碎片了。
翠翹登時嚇得尖叫起來。
陸文廷緩緩道:“這兩條狗已經餓了一天一夜,一旦鬆開鏈子,它們立刻就會撲上來將你撕成碎片。現在爺給你兩條路,要麼跟爺說實話,要麼做爺的狗糧,你自己選一個吧。爺數三個數,你若是還不開口,爺便叫人放狗了。”
“三、二、一!”陸文廷一字一頓。
翠翹牙齒格格打戰,心裡正在天人交戰,陸文廷卻已經不耐煩了,揮了揮手,兩名僕人立刻鬆開了狗鏈子。
那兩條狼狗餓了一天一夜,二話不說就猛地撲了上去,一邊一個,逮著翠翹的腿就猛地咬了一口。
一陣尖銳的刺痛,翠翹立刻大聲尖叫。很痛,更多是嚇的。她不過是個普通的丫鬟,哪裡經受得住這個,巨大的恐懼令她幾乎崩潰,“三爺饒命,三爺饒命啊,我說,我什麼都說!”
陸文廷揮了揮手,兩個僕人扯緊了狗鏈子,將狼狗硬生生拖了回去,陸文廷淡淡道:“早點招供,何必受這皮肉之苦。”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翠翹的兩條小腿上已經分別被撕扯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翠翹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