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上有東西!”衛彬眼尖,匆匆地走過去,將箭簇拔…出來,只見那箭尾上竟然綁了一隻香囊,箭桿上也綁了一封書信。
蕭少珏接過香囊只看了一眼,不由臉色驟變。這個香囊他太熟悉了,當日龍舟賽上,蕭少珏從陸清嵐身上搶來的便是這隻香囊,他帶了好幾月,後來陸清嵐親自給他繡了一個香囊,蕭少珏才把這隻還給她。他仔細分辨了香囊上的氣味,似蘭非蘭的一種淡淡香氣,沁人心脾,不是花香不是草香,是陸清嵐的體香。蕭少珏的鼻子十分靈敏,分辨的一清二楚。
她的香囊都落入了敵人手裡,那她呢?人在哪裡?是否也落入敵人之手了?
蕭少珏的手控制不住地隱隱發抖。
他匆忙展開那封信,只見上面用潦草的字跡寫道:“陸清嵐在我手中,若想救人,就獨自一人前行二十里,否則——殺無赦!”
衛彬在一旁看得清楚,知道自家王爺對陸清嵐的緊張程度,震驚道:“王爺,千萬不可上當。那香囊未必就是陸姑娘的!就算是陸姑娘的,陸姑娘也未必就在他們手上,若是您按照他們的要求,單槍匹馬而去,必定凶多吉少。”
蕭少珏閉了閉眼,“香囊的確是寶兒的沒錯,還有她的體香,說明落入敵人之手的時間不長。代雲他們難道已經全軍覆沒了?”想到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落在一幫大老粗的手裡,會是個什麼結局,想想都叫他崩潰。
可是他除了感覺腳踝劇痛,別的並沒有什麼,這說明情況還沒有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當即立斷:“本王不能拿寶兒的小命賭博。我會一路留下標記,你們跟著我的標記前行,注意清除敵人的哨探,千萬小心謹慎。”
說畢策馬向前而去,衛彬勸說無果,只覺喉頭哽咽,喊了一聲:“王爺!”
蕭少珏回頭看了他一眼:“衛彬,若是本王死在這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