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拔出腰間的佩劍,一劍刺入齊晟的腹中。
“你……”齊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終於說不出話來。
關熠飛抽出寶劍,一腳將他的屍體踢開。“兵符和聖旨俱,此人仍推三阻四,阻撓咱們發兵救駕,定是蕭少瑜和蕭少珏派來的奸細。”他大聲喊道:“誰敢阻撓本將軍,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關熠飛提著寶劍,在十名把總跟前走過,寶劍上還滴著監軍的鮮血。
有幾個膽小的,本來是不想跟著關熠飛胡鬧的,眼見著皇帝派來的監軍都被他說殺就給殺了。頓時雙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屬下謹遵將令!”
“屬下謹遵將令!”
“屬下謹遵將令!”
一個。
兩個。
三個。
到底是小命重要,一時間十名把總全都被關熠飛的淫威所懾服。
“哈哈哈!”關熠飛得意地大笑。他還劍入鞘,“你你你你你!”他指了五位把總,都是騎軍把總,“本將軍給你們兩刻鐘,立刻整軍出發,跟隨本將軍趕赴高陵救駕。”
五軍營的騎兵一共兩萬人,而皇帝的護軍一共才五千人,根本就不需要五軍營的兵軍配合,現在時間就是一切,關熠飛決定丟棄步兵,帶領兩萬騎兵奔赴高陵。
五名騎軍把總中,關熠飛的心腹只有一人,剩下的四個人都是被他裹挾而來的,可縱使他們再怎麼不願意,事到如今,為了小命,也只能跟著關熠飛一條道跑到黑了。
很快騎兵隊伍就集合完畢,關熠飛沒有帶著眾人急行軍直撲高陵,反而先去了京師。眾人還以為關熠飛要去攻打京師,出了一身冷汗,雖然他們有兩萬騎兵,但是沒有步兵的支援,這麼點兒人想打下京師,根本是不可能的。
好在關熠飛也沒這麼傻,他將大軍駐紮在京師二十里處。帶著幾十人來到一處約定的地點。蕭少璟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看見關熠飛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關將軍,可順利?”
關熠飛哈哈大笑:“殿下放心,一切盡在末將的掌握之中。”
蕭少璟哈哈大笑:“若此次事成,關將軍當為首功。”
關熠飛聽了十分高興。“殿下,現在還不是論功行賞的時候,咱們趕快去高陵辦完了大事再說。”
“好,咱們快走!”蕭少璟現在還不能行走,便由幾個親衛抬著擔架,快速奔行。
關熠飛一邊走一邊問道:“據末將所知,蕭少珏和蕭少瑋派了很多人監視殿下,殿下是怎麼從京城裡出來的?”
蕭少璟哈哈大笑,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道:“很簡單,我命人在府中挖掘了一條通往城外的地道。我便是從地道悄悄出城的。”之前的這條地道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準備用來逃命的,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派上了用場。
“可笑那些錦衣衛還在本王的府外傻乎乎等著呢。哈哈哈!”
關熠飛也跟著他大笑不止。
這等謀反的大事,關熠飛就算掌握了軍隊,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缺少足夠的號召力,必須接上蕭少璟才能成事。
這一來一回,不過一兩個時辰的功夫,卻不料這點兒時間,便是他們致敗的關鍵因素。
蕭少璟和關熠飛很快就和大軍會合,把總們看到蕭少璟,登時心下一沉,有些聰明的,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時蕭少珏已經收到了老十的飛鴿傳書,拿到了那封密信,立刻交給手下的能人破解。同時五軍營發生的兵變也被錦衣衛偵知,立刻飛馬前去高陵稟報。
與此同時,北燕山的陸文廷得到了訊息。之前蕭少珏和蕭少瑋再三向他發出警報,陸文廷就留上心了。三大營聚集了京師最精銳的軍隊,他自然萬分關注。
“什麼?關熠飛帶著五軍營的騎兵撲向了京師?”陸文廷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打,“他到底要幹什麼?”
“關熠飛此舉與謀反無異,是不是立即召集軍隊,討伐五軍營。”陸文廷手下一位將軍摩拳擦掌地道。他們這支新軍訓練了這麼久,軍隊高層將領們都想找個機會檢驗一下新軍的戰鬥力。
況且三大營一向瞧不起新軍,認為他們是瞎胡鬧,樑子早就結得深了,所以將軍們聽說五軍營謀反,全都興奮莫名,打算收拾了五軍營,給他們新軍正名。
陸文廷卻沒有他們那麼唯恐天下不亂。笑罵道:“你們以為出兵是那麼容易的,即便咱們是新軍,沒有兵符聖旨,擅自調動一兵一卒也視同造反。我已向皇上、慶王爺飛鴿傳書,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