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裡針線最好的婆娘縫了麼,哪用你勞累?”
寧小丹賠笑著說道:“我是孩子親孃,總得自己動手做兩件吧?”
當初懷朱復的孩子時,她被囚於宮中,也沒什麼心情替孩子做衣服,如今在這山上閒著無聊,雖然針線手藝極其難看,但仍想親手做兩件,馮敏卻不準。
“前幾天你不是替孩子縫過一條褲子了麼,”馮敏埋怨說道:“有個心意就成,你可是財神馮的妻子,要什麼沒有,哪用樣樣都自己親手做?”
“呃……”寧小丹討好說道:“一條褲子怎夠?我針線雖然不好,可還想替孩子縫件小衣。”
“有條褲子就夠了嘛,你連帕子也沒有替我繡一件呢!”馮敏撅嘴說道。
“哎呀,你跟孩子爭什麼爭呢?”寧小丹笑著哄道:“他不是跟你姓馮麼?給他縫不就是給你縫?”
其實以寧小丹的針線手藝,也就給嬰兒縫個褲子、小衣之類簡單的東西。那還是人家紅葉裁好了她縫縫而已,至於那個繡花,她是一竅不通,縱是有心也無力。
“你可別哄我,他是他。我是我!”馮敏識破她的把戲。不高興說道:“他可比我有福氣多了,你生了他,我不得不離開。他卻可以仍然陪著你,所以你得先對我好才行!”
“哎呀,我對你也不差啊,你趕緊算帳吧,啊?”恢復記憶的呆瓜可是真不好哄了,寧小丹無奈坐了下來,決定讓著他,不再打嘴巴仗。
馮敏手頭的帳,已經積了兩天了。這幾天他都影子似的陪著她,一點兒正事也不做,早上金三郞苦著臉悄悄來找她,說這帳很急,催了他家少主幾次,馮敏卻不理。所以便請她無論無何勸勸他家少主。
寧小丹答應下來,這不半個時辰前剛哄得他好好做一會兒事情,他卻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動作便又停了下來,再這樣說下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完成。
“那你不許只顧自己做事不理我!”馮敏撅嘴要求道。
“好好好。我就這麼看著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