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躺平在床上的女孩子,睡顏恬靜,呼吸輕輕盈盈;臉蛋微微側著;露出耳垂到鎖骨之間的一大片雪白肌膚,頸線修長漂亮,讓人忍不住想伸手過去細細把玩描摹;甚至想俯身留下一點印記破壞這份完美。
行動被衝動支配,封景寒伸手撫上甘甜的脖子,輕輕摩挲兩下;手指下滑按上鎖骨。
在精緻的鎖骨處停頓片刻;還沒做出再下一步的動作,床上的人突然“嚶嚀”一聲翻了個身;扯動被子背窗側臥。
封景寒氣息微微灼熱,壓著身體裡蓬勃了一個晚上的慾望,在放任和自制之間掙扎了很久。
最後約莫是理智和自控力佔了上風,他認栽一樣地收回手抓起被子,猛地往上一拉;起身離開床邊的同時,把甘甜整個人蓋在了被子底下。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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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同學聚會上教育商熒損耗了太多體力;又因為封景寒的床十分舒適;且一整夜沒有一絲噪音打擾;甘甜便一直處於深度睡眠狀態。
睡得沉睡得昏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自己一起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對自己做過什麼。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餓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封景寒的房間,睡著封景寒的床,但封景寒那個男人並不在。她的記憶停留在昨晚自己給封景寒講土味情話那裡,在車上睡著之後就沒有記憶了。
怎麼進的別墅不知道,怎麼睡到了封景寒的床上更不知道。
不知道她也懶得費腦子去多想,反正也想不起來。
睡意還沒散乾淨,甘甜看著房頂的吊燈眨了眨眼,然後長吸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抬手胡亂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試圖讓自己徹底擺脫盹意。
昨晚卷的臨時髮型效果還在,被她胡亂那麼一揉,髮絲繞在一起,便成了毛茸茸的一團。
對形象沒那麼在意,甘甜頂著毛茸茸的頭髮掀開被子下床,光著的腳丫子還沒碰到床下地板,目光下落便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的是昨晚穿在裡面的打底衫和打底褲。
毛衣和裙子都被人脫了,裡面這衣服沒人碰。
她昨晚睡成那個樣子自然是沒人給她洗澡,她把打底衫的領子揪起來,鼻子湊過去聞了一下,依然香香的,於是嘀咕一句:“這麼正人君子?”
她昨晚都疲軟成那樣了,跟中了迷藥昏睡沒什麼差別,封景寒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