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公司忙的時候多,她笑著問就是覺得他應該沒時間去。
封景寒想想自己手裡要忙的事,果然就對她說了句:“走不開。”
“那你好好忙工作。”甘甜又起身去拿別的,完全沒有因為他不能去而表現出不開心,看起來還一副可以不用每天面對他了,很開心的樣子,聲音脆脆道:“我忙完馬上就回來。”
封景寒一直都有種甘甜把自己在戀愛中的位置放錯了的感覺,雖然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這鬼關係到底算不算是在戀愛。
和封景寒在一起,甘甜根本不像個做女朋友的,很多時候像個還沒玩夠,一邊敷衍著女朋友一邊浪的渣男友。遇到不用陪媳婦的情況,那簡直跟脫了僵的野馬一樣,歡快興奮得不行。
封景寒看著她收拾東西那麻利勁,面無表情道:“可以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了,很開心?嗯?”
甘甜手裡拿著一件小外套,思考了一下怎麼疊,然後看向封景涵,“不是一個人啊,不是還有小八和我爹呢嗎?”說完了看著封景寒的眼睛,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連忙又鬼扯,“不開心,出差累死了開心什麼呀?我巴不得天天睡你那九百萬的床墊呢!”
封景寒看著她這副渣甜渣甜的模樣,有點想笑又忍著,伸手拉一把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語氣不再那麼硬,“去幾天?”
甘甜手裡還拿著小外套,認真想了想,“明天在家吃完午飯走,後天開始預展,三到五天結束。”
封景寒聲音再軟一點,“別玩得太得意忘形,我有空就過去找你。”
又經過了兩個多月的相處,每天一起吃飯一起打牌一起睡覺,甘甜和封景寒之間的關係已經又親密自然了很多。至少,甘甜有點習慣了封景寒偶爾溫柔的樣子。
她以前一直以為他只會擺臭臉,沒想到溫柔起來的時候還能讓人心裡癢癢的。
那天在超市被他親了以後,她心裡覺得很怪很詭異,不太想和他單獨相處。但又強行朝夕相處幾天後,現在已然都習慣了,高興的時候什麼都聽他的,不高興的時候就一副“誰也別來惹老子”的狀態。
現在是處於高興的時候,她微微仰著頭看著封景寒說:“放心吧,總之不會給你戴綠帽子。”
封景寒抿口氣,深知永遠別想在她嘴裡聽到什麼正常的話。他表示接受,還很配合地問一句:“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甘甜聳一下肩,“如果你想謝的話……”
封景寒懶得再理她,再說下去不知道又要扯出什麼來。
想著明天大概見不到,現在時間也晚了,他也就沒讓甘甜再收拾衣服,伸手把她手裡的小外套丟到一邊,然後突然掐腰抱她起來,轉個身把她放在了衣帽間的隔板上,讓她坐在自己面前。
甘甜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地用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坐穩了看到封景寒的眼睛時,立馬就感受到了他渾身躁動漂浮起來的荷爾蒙。
被他身上的氣勢逼壓在小格間裡,甘甜本能鬆手放開他的脖子,抬起腳踩在他胸口,阻止他靠向自己,還態度堅決地說了句:“不要。”
在正式成為男女朋友之前,他們倆之間,主動方一直都是甘甜。也是她要死要活要名分的,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從和封景寒確定關係以後,他一副認栽到底的模樣決定追她以後,她莫名其妙就成了被動方,簡直無語。
在成為男女朋友之前,她一個月才需要封景寒一次,也就一個月撲他那麼一次。
而成為男女朋友之後,封景寒特麼的每天都想啪她,啪的方式還特別不要臉。
不是磨得她求他,就是在她身體最軟呼吸最急的時候逼她說愛他。
甘甜覺得自己扒他衣服生撲他做的那些事的不要臉程度,根本沒有他做的這些事的不要臉程度的百分之一。
好好的一個正經嚴肅禁慾老爺們,怎麼說黃就黃了?
甘甜沒心情問他到底是怎麼突然思想解放了的,細白的腳丫子踩在他胸口,就是不讓他靠近自己。
封景寒嘗試了兩遍就放棄了湊頭過去,但他沒打算放棄要做的事。
目光落在甘甜的臉上,直接抬手握住了她的腳腕,慢慢遊走到小腿。
癢癢麻麻的觸感從腳腕傳到心底,甘甜覺得快瘋了,抿著氣,耳根起火。
封景寒稍微一勾引,她身體裡的藥勁很快就被勾起來,手腳使不上力氣,不痛不癢地在他胸口踹了一腳,氣息微微起伏,罵了他一句:“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