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的身邊會有這麼一群連這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的下屬?若不是那他們為何抓了他之後卻不先動手拔除他的毒牙?
好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順子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自殺怕什麼?他活不活的跟咱又沒有關係,就算問他話,也得仔細分辨他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呢,倒不如等他死了後將他懸掛到城門,看能不能將背後的魚給釣出來。”
“小順子你傻了?這人一看就是死士,就算死了被掛城門到乾癟腐爛,怕也沒人會來認領的。”
“傻樣,當然沒人會去城門認領了,可現在想要主子和王妃性命的不過那麼幾個人而已,我們將人掛出去之後不必管城門口的情況,只需加緊盯著那己方勢力的動靜,看他們是否有什麼異動,不就成了嗎?”
“難得你小子竟然也能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嗯?你剛才說誰傻樣來著?”
“你啊!”他說完,當即轉身就竄出了那地洞,閃躲到王妃的身後去了,害得張毅追出來時差點一頭撞到王妃的身上,頓時遭遇了來自主子的森涼目光,落到他身上宛如寒冰利劍,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端木恬看著覺得好玩,側頭似笑非笑的看了躲在她身後的順子一眼,那目光平和,卻透著幾分古怪詭異,看得順子也不禁脊背一冷,稍稍的退後了些,又退後了些。
他眼珠轉啊轉,看到被他們冷落了的那個網中人,當即說道:“王妃,這個人該如何處置?”
哎呦,這不是因為有主子在場,也絕對放心王妃的身手,亦相信張毅絕對不會真的這麼一頭撞了上去只不過想要讓他受受主子的冷眼,所以才會在王妃的身後躲了那麼一下下嘛,真小氣!
小氣吧啦的夫妻兩轉頭看那陷坑,那裡面的人已經在開始往上出來,那刺客也好像暫且放棄了自殺,只是被扯落面罩之後,露出他的臉色,陰晴不定。
至於說為什麼這個地方會有個陷阱,那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放眼整個堯王府,到處都是被那群閒著無聊盡找事兒乾的人佈置出各類陷阱機關,只是一般情況下不會發動罷了。
像眼前的這個陷坑,可以說是在眾多陷阱之中最簡單的。
那張網依然束縛著綠衣刺客,但卻露出了他的臉,在張毅他們的押解下站到了君修染兩人的面前,等候他們的發落。
“主子,要審問嗎?”
君修染搖頭,說道:“不必,本王一向不喜歡將人逼入絕路。”
他說著,卻忽然伸手捏住了那刺客的下巴,便聽“咔嚓”一聲響,在刺客驀然瞪大的眼睛中,下巴已錯位脫臼,玩兒了一圈之後,竟是又回到了起點。
剛才只是逗他玩兒的呢,因為他們可是事先下了賭注,看這傢伙是會在被主子動手卸了下巴之前服毒自盡呢,還是不捨得死!
“傻樣!”一個叫臨沂的侍衛踢了他一腳,然後伸手進他口中一下似想要拔除了那藏在牙縫間的毒藥,然而找了一圈,他忽然一愣,又不死心的再仔細找了找,終於轉頭詫異的說道,“主子,沒找著。”
君修染輕挑了下眉梢,道:“哦,不是死士?只是個刺客而已?”
那賭注怎麼算?還以為膽敢派出潛入堯王府的,必定是死士,不然被活抓了審問出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話說,這是哪個傢伙派出的人?如此一出又是為的哪一般?
那人被帶了下去,至於是要審問還是拷問則不需要兩位主子去操心了,他們只要等最後的一個結果就成。
“主子,接下去該怎麼辦?”
“接下去當然是先算銀子,我好像贏了吧?”端木恬站在君修染身旁,勾起唇微微笑得很矜持,目光盈盈,閃爍著燦燦的金銀光芒。
“哎?王妃何出此言?”
“你看啊,他確實沒捨得死。”
“……”
當天傍晚,最後的審問結果就被送到了兩人的面前,不管君修染還是端木恬,顯然都不關心下面的人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來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只關心最後的結果,然而那個結果所直指向的一個人,卻讓兩人不禁深感意外。
竟是鳳樓!
看到這個結果,端木恬不禁倒抽了口涼氣,直盯著送這個結果過來的順子,道:“你確認這是真的?”
“回王妃的話,屬下們剛聽聞此事的時候也是十分驚訝,並且還又重新慎重的拷問了一下,可確實是鳳王爺派出的人。”
端木恬依然是怔了怔,隨之皺眉凝神,沉思了起來。
鳳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