奩睢�
這五皇子莫不會也是衝著這玉靈芝而來的吧?
君修染在她耳旁輕聲說著:“他自五歲突染了重病之後就一直身子不好,這些年來深居簡出便是因為身子不允許他的奔走,玉靈芝乃是大補之物,且藥性不猛烈,能極好的溫養他的身子,以此而讓他的身體恢復,也並非不可能。”
薰雅姑娘因為五皇子的突然開口而愣了下,以至於沒有馬上接下他的話,便是在這個時候,另一包廂內又響起了一個聲音:“本王出二十萬兩。”
眾人當場暈厥,二十萬兩?
一直覺得恬郡主的加價幅度已經是十分巨大,沒想到三殿下的出手更是兇猛。
君修染的大幅度加價讓五皇子的臉色越發陰桀,沉沉的朝這邊看了過來,說道:“三皇兄,這玉靈芝對小弟來說十分的重要,還請三皇兄能夠慷慨相讓,小弟定當感激不盡。”
讓?
此乃事關身家性命的大事,如何能讓?
“這可真是巧了,為兄也是一直尋找這玉靈芝尋了許久,乃是極重要的東西,怕是不能讓給五弟你呢。”
“不知三皇兄尋找此物是做何作用的?可有其他的替代物品?小弟府中尚有一些珍奇之物,或許便能對三皇兄有所幫助。”
不惜以府中珍藏來交換君修染與他的不相爭,也可見君修祁對玉靈芝的志在必得。
只是可惜了,這對君修染來說,又豈是別的任何東西所能夠替代的?不然他還真想換上一換,既不用自己花費半點銀子,還能得償心願。
“真是可惜,本王還真是非要這玉靈芝不可,倒是本王府上也有一些補氣之物,五弟若是不嫌棄,大可以來挑上一挑。”
君修祁頓時冷哼一聲,一身暴戾展現無遺。
在他看來,君修染如此言語,便是不願意將玉靈芝讓給他,便是故意與他為難,所以本就性子陰桀的他直接拉了臉,冷聲說道:“看來,只能是各憑本事了。”
“這話好,各憑本事,就看五弟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從本王的手中將這玉靈芝搶走了。”
君修祁冷笑著,說道:“三十萬!”
他也是下了狠心了,就跟著君修染加價的幅度,直接加了十萬兩。
眾人絕倒,再一次的因為對此物不再抱有念想而覺得這好戲挺精彩,說不定比外面的右相府大門口還要精彩呢。
朝中的大佬們基本離開,但跟隨一起來的府中夫人公子小姐們尚且還留在這裡,不願因為右相府和蔡國公府的熱鬧而錯過了一年一度的珍寶閣拍賣會,畢竟那邊的熱鬧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結束,在這裡長見識也是機會很難得的。
在這裡的,除了朝中大佬之外,還有富商,並且有許多不少的富商完全有能力競爭這玉靈芝,但很顯然,當兩位皇子殿下都對這玉靈芝表現出勢在必得的態度之後,他們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出手了。
畢竟這玉靈芝雖珍貴,但對他們來說也並非十分的重要,而為了這麼一株雖珍貴稀少也歡喜但卻並非十分重要的東西而同時得罪了兩位皇子殿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在君修祁報價,已被擊打得有些腦袋發昏的薰雅姑娘尚未反應,君修染便緊接著說道:“五十萬!”
端木恬在旁邊忽然皺起了眉頭,照這個形勢下去,怕是很不妙。
五十萬兩黃金,那已經是鉅款中的鉅款了,即便是對端木王府來說,若一下子拿出來這麼多來怕也要傷筋動骨一番。而她敢肯定,君修染即便是皇家之子,底蘊也是絕對比不上端木王府的。
她側頭看向下方,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若有所思。
在端木璟也離開珍寶閣之後,宸公子便沒有再回去端木王府的包廂內“獨守空房”,而是跟著一起蹭到了這邊,此刻看著身旁寶貝侄女這一副似乎正在算計著什麼的模樣,莫名的眉頭一跳,輕輕咧嘴笑得不懷好意還有那麼點點的期待。
他怎麼覺得他家好恬恬正在計劃著某一個很精彩的陰謀?
自皇宮裡太后娘娘壽宴那天之後,他就對自己的某些預感越發的篤定有自信了。於是當他有了這樣一個感覺的時候,在位置上挪了挪,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決定要好好的看這一場好戲。
儘管他現在並不知道將要開場的,會是怎樣的一場戲。
不過他對他家好恬恬非常的有信心。
君修染如此兇殘的加價,讓君修祁的臉色越發陰沉,冷冷的看著君修染那依然雲淡風輕的模樣,就彷彿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