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陳練不說,我也會自抓了你拷問。”
白夫人輕笑道:“小公爺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對妾身一個弱女子竟也下的去手,未免太過辣手摧花了點。”她一會兒一個人家,一會兒一個妾身,著實是萬種柔媚,再心狠的人只怕也要動心,只可惜,謝懷源不光心狠,也更無情,
謝懷源沉吟片刻,淡淡道:“你若是交出和阮梓木勾連的證據,我便饒你一命,你照舊是白司農的夫人。”
白夫人眼波微橫地看了他一眼:“若是人家不想呢?若是人家還想要回到以前當教主的風光日子,該怎麼辦?”
謝懷源靜靜地等著她說完,白夫人笑道:“小公爺和你哪位妹子,哦。。。她應當是青陽公主的女兒鬱陶吧,當真是情深的讓人羨慕啊,妾身覺得很是不對,哪有哥哥那樣看妹子的呢?”她微微揚了揚下巴,說話的腔調風|騷入骨:“那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竟是一言道出了謝懷源如今最大的軟肋。
謝懷源冷冷地看著她,眼底殺氣畢露。
☆、76|87
白夫人輕笑道:“小公爺何必如此憤怒,莫不是讓我說中了?”
謝懷源靜靜地看著她,面色忽的一收,眼底無喜無怒,不復方才的凌厲,讓人捉摸不透,白夫人反倒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臉上瞬間劃過了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繼續媚笑道:“我若是男子,有個那般漂亮的親妹子,只怕也捨不得讓人奪了去。只是我沒想到,小公爺和別的女子從無別的傳聞,卻獨獨看上了自家妹子,真是讓人吃了一驚。”她纖長的手指撫過自己雪白的脖頸,有意無意地捏了捏那銀色的吊墜,繼續不急不慢地道:“聽說小公爺和你妹子同吃同坐,常常在一處耳廝鬢磨,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謝懷源開口了,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問道:“你想要如何?”
白夫人面色一喜:“也不如何,便是小公爺放出我的那些可憐的護法,在退出西北,咱們兩不相犯,可好?”她微微揚了揚下巴道:“如若不然,我便將小公爺和鬱陶小姐兄妹亂|倫苟合之事傳出去。”
謝懷源淡淡道:“你說完了?那便是可以上路了。”
白夫人面帶一絲驚慌,故作鎮定道:“你想要殺我?沒用的,我已經跟心腹說了,只要我但凡出一些事,他便將你和你妹子的事散播出去,到時候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你們二人這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謝懷源慢慢道:“是嗎?你說的心腹可是董三娘?!”
白夫人一驚,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他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測,自然做了充足的準備,不光一邊拷問陳練,放出陳練的死訊,甚至當日在那場宴請上還放走了董三娘,命人一路跟隨,董三娘硬是忍耐了好幾日才來找的白夫人,只可惜一出白府便被謝懷源的人捉了個現行,她本就不比陳練耐打,又沒有她姐姐的老謀深算,一下子便什麼都招了,就連才商議好的計策都招認了出來。
不過這些他自然不會對白夫人說,謝懷源眼眸微沉,冷漠地道:”我一向不屑殺女人,但你著實不該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白夫人嘴唇顫動了幾下:”你不能殺我,我還有。。。我手裡還有阮梓木的證據,你不是想要扳倒他嗎?他不是你的政敵嗎?“
謝懷源已經直起身,緩緩道:”我就是此次不能殺阮梓木,也不能讓你傷到她,你。。。”他忽然面色一變,站立在原地不動了,只是白皙如玉的面頰上突然湧出緋紅來。
白夫人原本滿面驚懼的表情一收,上下打量他幾眼,掩口笑道:“真是個壞人,非逼著人家用藥。”她揚了揚手腕,忽然幽幽嘆道:“進了人家的閨房,還逼著人家用藥的你是第一個,若是換了尋常男人,只怕早就撲上來了。不過。。。”她邁出幾步,試探著湊近站立在原地動彈不得的謝懷源:“中了這種藥,能站立不倒你也是第一個。”
白夫人仔細看著他,確認她是真的中了淫|毒,這才神色一鬆,輕笑起來道:“小公爺難道不好奇嘛?為何那般多的官員都甘願為我天水教效力,跑去向你求情,還有那阮梓木,你真的當他是心甘情願和天水教勾連?你可錯了,不是他們太蠢,而是我的本事,他們上了我的床,落了把柄在我手裡,自然得乖乖為我辦事,你們這些當官的啊,不論面上如何正經,等入了我這香帳,不還是。。;呵呵。”她媚眼如絲,眼波迷離地謝懷源。
此時謝懷源瑩白的面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緋紅,緊緊蹙著眉毛,線條流暢的薄唇抿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