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鑫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事若是不是你做的,那我也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你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便可。”
鬱陶面上的慘然之色忽然一收,眼底終於露出幾分冷意來:“你說的是,我只要對得起自己即可,旁的人與我何干?!”
華鑫慢慢地嘆口氣道:“你那丫鬟,叫綠藻是吧?”她看了滿臉冷笑地沈繪碧一眼:“綠藻自我見你那日起,她就勤勤懇懇地陪著你,你生病了她給你煎藥喂水,你被人欺負了她擋在你前面,她這樣,你於心何忍?”
鬱陶冷笑道:“你現在倒是知道說教了,她被人拖下去的時候,那時候怎麼沒見你吭一聲啊?”
華鑫道:“你若是還有點良心,便該知道,害死她的不是我,是你。”
鬱陶冷冷道:“她犯了錯,受罰有什麼不對?我是個沒本事的,護不住她,只要你開口,她也就不必死了!”
華鑫道:“你拿捏著她一大家子,你的吩咐,她怎麼敢違抗?!”
鬱陶卻忽然笑了:“你真是說笑了,我為何要拿捏著她一家子?她自己犯了錯,畏罪自首,與我何干?”
華鑫深吸了一口氣,凝視著她:“繪碧,你越來越不像你了。”
鬱陶心中一驚:“我可不就是我,還能是誰?”
華鑫淡淡道:“在這場比試之前,我見過繪碧一次,她跟我說了些事。”她直直地看著“沈繪碧”:“你是誰,只有你自己知道。”
鬱陶猛的站起身,冷笑道:“你還記恨著前事就罷了,何必說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來擠兌人!”
華鑫也不多說,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鬱陶連連冷笑,起身便走,走到門口,卻突然停了下來,忽然看著她微微一笑道:“那你呢?你真把自己當謝鬱陶了嗎?”
華鑫眼睛猛的瞪大,手心沁出冷汗來,卻仍是沉住了氣,靜靜地看著她不發一語。
鬱陶又淡淡一笑,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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