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派兵攻打咱們府,咱們這裡到底不比皇城,定然扛不住的。”
華鑫嘆氣道:“咱們得加把子勁兒,至少得等著他來。”
她又看了一會兒,忽然外面正緊的攻勢歇了下來,她正覺著疑惑,就聽門外一道清朗的男聲遙遙傳來:“鬱陶小姐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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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源遙遙望著京城,不斷地催動胯下戰馬,倒是他旁邊的鐘玉心疼道:“這可是上等的好馬,你輕點,也能騎得起來。”
謝懷源看他一眼,皺眉道:“你們鍾家的根基都在京裡,難道你沒有半分著急嗎?”
鍾玉攤手道:“我急啊,急又有什麼用?”他苦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們鍾家,一屋子的娘子軍,只要有女人在,這天準塌不了。”
謝懷源面無表情,眼底微微焦急,就算他如今不知道京裡的情況,也能推斷出情況的緊急,她只有一人在,能不能撐得住?
鍾玉少見他面無表情慣了,這般焦慮神情倒是少見,便試探著問道:“你妹子在京城,你擔憂些也是應該的。”頓了頓,他正色道:“這次你要主動帶兵來回援,我本來就是不贊成的,雖說咱們被大皇子擺了一道,可犬戎大軍來襲卻是真真的,你可曾想過他們若是得了手,咱們大周的邊境可就危了。”
謝懷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鍾玉沉吟了片刻,面色肅然道:“我不願過問你的私事,但也知道,你不是那種因為別人一條命,就會壞了全域性佈置的人,這次帶兵回京馳援,明明可以派遣副將來,你硬是要自己過來,你對她未免關心太過了吧?”
謝懷源看他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
鍾玉沉聲道:“我在想你近日的種種反常,本來一直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如今我想了個假設”他抬眼道:“若是當日那沈府三姑娘說的是真的,那女子確實不是你的親生妹子,這一切就都好解釋了。”
謝懷源冷冷道:“無稽。”
鍾玉道:“難道你要讓我直說,你戀慕自己的親妹子嗎?”
謝懷源臉色猛地沉了下去,鍾玉立刻道:“如今大敵當前,我先不與你討論這個,等到戰後你須得給我個說法,我不能就這麼白白讓你矇騙了那麼久。”
謝懷源還未答話,就見有個穿著布衣的騎士匆匆來報:“大人,謝府如今被大皇子帶人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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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聽著這聲音,皺眉道:“阮大人?你和大皇子都是幹大事兒的人,何必在這裡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呢?”
阮梓木聲音依舊從容,但隱含了一絲陰狠與焦急:“謝小姐,殿下和我並無惡意,只是邀請小姐出府一敘而已,小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華鑫高聲道:“大人說笑了,我和大皇子不過泛泛,有什麼可敘的?”她冷笑道:“倒是大人,別緊趕著巴結主子,小心站錯了隊,到時候丟了腦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阮梓木道:“那就不勞小姐操心了,如今小姐鐵了心要和大皇子作對到底,那就休怪在下手下無情了。”他揚聲道:“你不在乎謝府的安危,難道連二小姐鬱喜的性命也不在乎了嗎?”
華鑫一怔,這裡有些日子沒見著鬱喜了,她差不多都把這人忘了,如今冷不丁被阮梓木提起。。。她轉頭看了大力一眼,然後揚聲道:“阮大人好大的口氣,大皇子的妃妾是生是死,你也做的了主嗎?!”
阮梓木高聲冷笑道:“事從權益,大皇子也不得不忍痛割愛了。”
華鑫一怔,她對鬱喜無甚感情,當然不至於為她舍了謝府上下幾百號人的性命,但那到底是條性命,不救又說不過去,這便是道德難題了,她咬著牙,左右為難,卻不是在糾結該不該開府門,而是想個辦法好歹把鬱喜救下來。
大力在一旁看她神色有些為難,撇嘴道:“小姐,你理他呢,先不理鬱喜小姐當初對你做的那些事兒,您別忘了,公主就在咱們府上,難道為了她一個,讓皇城這麼多人這些日子的抵抗都白瞎了嗎?”
華鑫抿著唇,微微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是我想左了。”她深吸口氣,揚聲道:“是我對不住鬱喜,可也不能讓謝府上下數百人跟著她陪葬,就當我是個貪生怕死的吧,阮大人有什麼招式就儘管使出來,我接招就是了!”
阮梓木那邊似乎滯了一下,然後陰冷地道:“小姐真是做得好事啊,為著自己活命,連親妹子的性命都不顧了,還是說。。。這不是你的親生妹子?”
這回華鑫那邊卻沒有傳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