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別鬧了。”
“我就要鬧,我就要鬧,你給我哥戴綠帽了,我哥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玄武冷靜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可曾看清楚了。”
花臉貓不依不饒地道:“就是你,趁著我睡覺,給我哥戴了綠帽了!”
玄武給了它一巴掌,道:“別鬧,好好說,昨晚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尋常?”
花臉貓捂著腦袋,一臉委屈,“昨晚不就是這麼回事麼——”
昨晚花臉貓給鳳棲梧吃完了藥之後,玄武便將她給抱上了床了,自己那床邊打坐調息修煉,花臉貓也上了床,睡在鳳棲梧的懷中,一切如常。
只是不曾想,它正睡得香,便被一聲脆響給驚醒了,睜眼就看見玄武臉上一個巴掌印,正和鳳棲梧大眼瞪小眼。
玄武聽完它的證詞,依舊是不可置信,“不對,我昨晚明明一直在打坐調息,怎麼會睡著了呢?又怎麼會睡到床上去?”
似乎是有一段至關重要的記憶他完全忘卻了似的。
好歹他也是主宰修為,這天地之間最強大的一批人了,回想了許久,他腦海之中才猛然出現了一幅畫面。
昏黑的夜色之中,他正打坐修煉,突地聽見了輕微的響動,從那床上而來,他未曾睜眼,以為是鳳棲梧醒來了。
但未曾想,一會兒一個柔滑的身子如蛇一般地滑入他懷中,繞他定力再好,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時鬼迷心竅,竟然就——
想起這一層,他渾身如遭雷擊——是她主動的!
那房中的鳳棲梧此時心情翻江倒海,似乎再也無法停下來了。
她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事情,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想了半天,她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似乎明明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那一段記憶卻莫名的丟失了。
半晌,她猛然醒悟——這種情況曾經發生過!
顏如壁被打傷的那一次,她也如現在這般,明明知道自己曾經經歷了什麼,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難道是袂闕從中作梗?
他這般安排是什麼意思,鳳棲梧曾想他一定不會害自己的,現在這情況卻是如此令人費解……
難道他的目標是玄武,想用自己陷害玄武嗎?
可這又有什麼用?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鎮定了思想,將衣裳穿戴好了,努力使自己保持鎮靜,對門外道:“玄武,你進來。”
那門外的玄武此時也在思考著,昨晚的事情竟然是鳳棲梧主動的?
他認識鳳棲梧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知道她不是那種為了上位而不擇手段的女人,若是那般的話,當初她便不會逃了和孔雀的大婚。
難道是因為昨天那藥有什麼副作用?
可是不管怎麼說,這事情已經出了,沒辦法逃避了。
正聽見鳳棲梧喚他,玄武虎軀一震,整頓了衣冠,便硬著頭皮進去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不能再做縮頭烏龜了!
花臉貓已經率先跑進了房中。
“孽畜,你怎麼了!”花臉貓蹦到了鳳棲梧的身邊,見鳳棲梧坐在那茶桌邊,小臉慘白著,但雙眸卻是依然堅定,閃耀著光彩。
玄武不知所措,明明被佔便宜的是自己,為何總有種侷促感呢?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說不定是自己垂涎已久,昨晚趁著她身體不適,獸性大發了也說不定。
卻未曾想,一進門,鳳棲梧便問道:“你修行的是什麼功法?”
不想她問了這麼一個問題,玄武不明所以,還是硬著頭皮道:“我雖為白龍之身,卻有玄武血脈,自小便修行的是玄武一族的秘法。”
鳳棲梧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這功法,若是破身可會影響?”
玄武心一跳,怎麼覺得鳳棲梧這話中帶著自責的意味。
他頓時神清氣爽,知道錯的不是自己,底氣足了許多,道:“我玄武一族的功法無懈可擊,怎麼可能有那種弊端,倒是昨晚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鳳棲梧喃喃自語,打斷了他的話。
她本來還得擔心玄武也修行和褚嵐那樣的童子功,而袂闕則是利用自己破了他的功,讓他實力大退,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猜錯了。
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武見鳳棲梧沉默了,他也不敢開口了,便在她的對面枯坐著,兩人這般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