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對著眾多的賓客道:“在座的,錦州的父老鄉親,還有三大宗門和各位修煉同道中人,今日乃是我與袂闕的大婚之日,本來不該將這東西擺上喜堂,但某些人得寸進尺,便由不得我了!”
她聲聲冷凝,就算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袂闕也能從語氣之中聽出她的決絕和憤怒。
她轉身對那吳夢如,一字一句地道:“吳夢如小姐,你敢對天發誓嗎?你敢說你方才說的話都句句屬實嗎?”
吳夢如在鳳棲梧那迫人的氣勢之下,早已經心中發虛了,看見吳家主在身邊,頓時有了些許底氣,道:“我自然是敢保證!”
“好!”鳳棲梧勾唇,“你可敢對天發誓,若是你方才所說之事,包括你和袂闕相好,包括你懷孕,包括那孩子是袂闕的,這三件事情其中一件有假,你便自願上這小木驢!”
上小木驢!
眾人聽此都臉色駭然了!
這可是要命的大刑啊!
上了木驢的女人,完完全全被毀了!
鳳棲梧到底是存了個什麼心思,竟然要別人在這喜堂見紅!這可是大不吉利的事情!
按常理,她就算是再憤怒,也得等這婚禮之後再來計較,哪有這般做法的?
白蓮花和歐武臣笑而不語。
鳳棲梧可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這婚禮之上見紅,也只能她能做出來!
那吳夢如哪裡敢,當即臉色便是一片慘白,鳳蒼穹和袂闕都沉默不語,這般做法雖然狠毒,但也無可奈何了。
那吳夢如心中有鬼,自然是不敢上木驢的。
此時這樣了結了,倒也好了。
吳夢如不敢說話了,那吳家主卻是突然開口了,“此乃長輩商議之事,你這婦人有何插嘴的權力!哼,現在便就是一副嫉妒之態,不知道婚後更是如何,你這般的婦人,當真是該好好地教訓一番,才知道什麼是夫為天!”
那袂闕的叔父也說話了,冷冷地呵斥道:“你連我即墨家族的門都還未入你有什麼資格說話,快快退下,別耽誤了袂闕和夢如的婚事!”
吳夢如有了兩大長輩的撐腰,頓時又底氣十足了,悄悄地對鳳棲梧露出一個得意的眼神。
圍觀的群眾也竊竊私語,無非是議論著鳳棲梧的狠毒,還沒過門,就敢這麼對當家主母了,若是進門了還了得!
就算千夫所指,鳳棲梧也不見任何退縮,袂闕自然也是聽到那些流言的,不由得將鳳棲梧拉住,往自己身後藏去。
這種事情,便應該是由她這做相公的來擋,哪有讓女人出面的。
叔父和吳家對他咄咄相逼,這惡人,他是當定了!
但不見鳳棲梧有半點退縮,握握袂闕的手,悄聲在他耳邊道:“我既然要嫁給你,所有的事情,我自當承擔一半。”
她指揮著人將那小木驢直接抬進了喜堂之中,對著那吳夢如道:“你若是發誓,我馬上便讓出位置來,讓你成婚,若是你不敢發誓,那麼,請出去!”
吳夢如瞪了她一眼,尖酸道:“我有了表哥的孩子,我便就應該嫁給她,而你不過就是個不乾不淨的下堂婦,睿王不要的女人,你憑什麼命令我!”
說到這話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在座的南幽王藺睿。
而藺睿則是搖頭苦笑,就算是鳳棲梧不要他,他也給了她一個莫名的下堂婦之稱,心中很不是個滋味。
“你若是不敢發誓,便就證明你心中有鬼,你所說的一切都是汙衊!”
袂闕叔父出來,惡狠狠地道:“你這婦人好生惡毒,還未進門便如此對待未來主母,當真是蛇蠍心腸,就算是看在鳳丞相的面子之上,也容不得你在此撒野,”他喝道:“來人,將這婦人拖出去!”
兩個大漢應聲而動,進來就欲捉鳳棲梧。
“慢著!”關鍵時刻,所有的護花使者都預備出招了,袂闕卻突然一聲大喝,“吳家小姐既然不敢發誓,那她所說之事便都沒有可信度,我便不能與她成婚!你們更不能動棲梧!”
袂闕手下的幾個高手也撲了進來,護住了鳳棲梧,雖然已經知道這大名鼎鼎的鳳鳴宗宗主是不需要他們保護的。
那時候,那吳夢如也高聲道:“發誓就發誓,我行得正坐得端,心中無愧,自然是敢發誓!”
她是吳家大小姐,父親是錦州首富,而且還有袂闕的叔父幫忙,鳳棲梧還當真敢對她下手?
吳家敢撒這個謊,自然是做好萬全準備了,等成婚之後,謊稱發生意外孩子掉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