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率領著一大群一劫二劫的高手前來報復。
李雲奇面對這麼強大的力量,那臉色也是一陣陣的慘白,此番怕是保不住鳳棲梧了。
正當李雲奇焦頭爛額的時候,身後傳來淡然無比的聲音,“雲奇,你去忙吧,這裡的事情我來解決。”
李雲奇回頭,看見鳳棲梧已經站在那門口了,不施粉黛,卻依舊是美得驚人,如同九天降下的傾城之物,紛擾了凡塵。
看見鳳棲梧一點也不怕的模樣,李雲奇自然是退下了。
那‘小麥色’的城主小姐依舊是一身暴露的清涼裝束,那日額頭之上被磕出的傷口已經復原了,看見鳳棲梧依舊是惱怒不已。
冷笑刻薄道:“小賤人,算你有膽識,給我抓住她!”
幾個侍衛凶神惡煞地圍了上來,鳳棲梧未曾躲,不動聲色地看向那群人,見他們手中拿著繩索、還有鐵籠,大概是為了抓小孔雀。
小麥色得意洋洋地道:“本小姐要你下半輩子給本小姐為奴為婢,做牛做馬!”
小孔雀腦袋上頂著兩片塗滿了蜂蜜蛋清的黃瓜也出來看熱鬧了,小麥色一見小孔雀,依舊是兩眼放光,使喚了左右,“去,抓住那頭小孔雀,本小姐要活的!”
又是幾人凶神惡煞地撲了上去,小孔雀嚇得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而這時候,府中突然衝出一個人影來,那城主府的高手只覺身邊一陣鐵血冷風起,脖子便就是一涼,一摸,才發現脖子之上一道血線,無聲無息地裂開,鮮血一絲絲地流出來,嚇得大叫一聲,忙捂住脖子。
在那片刻之間,那衝上來的十幾個侍衛脖子之上都出現了一條血線,但那出手之人輕重把握到了極致的狀態,再深幾毫,那幾人定然命喪當場。
眾侍衛什麼也沒看清,甚至不知道那高手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只是大叫一聲,捂住脖子,怕它隨時掉了似的。
而另一邊,那小麥色的身後已經多了一個人,乃是個冷峻的絕色男子,手中一把銀刀未曾沾染半點的血跡,正抵在那小姐的脖子之上,再下一分,那小麥色畢竟命喪當場。
“你——”小麥色恐懼,看看自己身後,嚇得面無人色!
鳳棲梧看看那小麥色,未曾對她說話,只是對那劫持著她的歐武臣點點頭,歐武臣依舊是一臉面癱,面無表情,頭髮上還抹著昨晚小孔雀給他塗上的睡眠發膜……
鳳棲梧目光掃過了那一眾退敗的侍衛,冷冷道:“你們的小姐已經落在我手中了,成了本宗主的人質,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若是他拿得出本宗主看得上的東西,我定當歸還人質,若是拿不出,後果自負!”
“你個小賤人!你竟敢——啊!”那小麥色張牙舞爪,還未說完一句話,便就是一陣慘叫,原來是那歐武臣手中刀在她的脖子之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線立現,若是再重幾分,這小麥色必定是當場身死!
那眾多屬下驚恐,忙道:“刀下留人,我等即刻回稟城主!”
他們已經看出,那帶刀的可不是凡人,小姐此番是踢到了鐵板之上了,忙屁滾尿流地回去城主府請求支援。
鳳棲梧對歐武臣使了個眼色,他會意,將那小姐封了功力,瞥見方才那侍衛跑時,將鐵籠子丟下了,他也正好將就,將那小姐塞進了鐵籠子裡,順手鎖上。
那小姐方才被嚇住了,此時正在破口大罵,但歐武臣毫無反應,將那籠子往那門口一放,甩甩頭髮,準備回去將睡眠發膜給洗掉。
白蓮花也出來了,看見這陣勢,便知道鳳棲梧想做什麼了,不禁調笑道:“喲,宗主怎麼又幹起打家劫舍劫持人質的事情來了!”
鳳棲梧瞥瞥那鐵籠子裡又踢又叫的小麥色小姐,再看看那剛剛洗掉睡眠發膜,一頭清爽的白蓮花,眼中閃過惡寒,回身進了府中。
留下那小姐在鐵籠子裡被路人圍觀。
“小賤人,我要讓我爹殺了你!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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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做個面膜,面板不好了…
008 迎西城的東方家族
鳳棲梧似乎又在重蹈覆轍了,當初搶奪鳳鳴山的時候,她便是將那上門來的陽鴻給扣下了,將那鳳鳴山給生生地給搶了過來。
現在又扣了城主小姐,難道她還想當城主不成?
這迎西城的城主可不比那曾經陽頂山的陽頂宮,這可是三階強者啊,還有一個雄霸一方的勢力。
三階強者,在這南大陸之上可是一方的風雲勢力,不是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