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零爾!”
澹臺凰全看完了,看完之後臉色五顏六色,好看極了!還隱約能聽到磨牙的聲音,這還沒見到即墨離,就想把丫拖出來揍一頓,她有這麼對不起人民群眾嗎?簡直豈有此理!
娶了她是為百姓除害?還諸國男兒都要感謝他捨己為人?令她少出現在他面前,丫還不勝感激涕零?
澹臺凰磨牙了半天之後,終於惡狠狠的舉著那封信,對君驚瀾咬牙切齒的道:“我終於發現一個比你更賤的人了!”
說罷,怒氣衝衝的大步往前,根本不回頭,因為走錯了賤人肯定會告知她。
她一個人憤怒的奔走的老快,太子爺薄唇扯著微微笑意,狐狸一般狡黠,暗處的東籬嚥了一下口水,擔憂又好奇的問:“爺,您模仿即墨離的筆跡,寫這種東西給太子妃看做什麼?”
貌似先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引出這個東西給太子妃瞅啊!
太子爺聽他詢問,慢悠悠的往前走,笑意更是攝魂奪魄,慵懶散漫中帶著無與倫比的尊貴和不懷好意,看著澹臺凰憤怒的背影,雙手環胸,復又端著下巴道:“你忘了,即墨離和爺有私怨,即墨離定然不會放過回敬的機會!”
呃……東籬是忘了!但是爺這般一說,他很快想起來了,上次楚玉璃算計他們的婚事,爺為了解開這個局,把整個翸鄀大陸都算計了一頓!那時候南齊也正好被算計了……
東籬遲疑著猜測道:“您身上有傷,加上和即墨離有怨在先,此刻的確不宜入南齊,即便跟著也只能在暗處!所以該是太子妃一個人去見即墨離,呃,難道……”
“沒錯!”太子爺點頭,肯定了他的想法,懶懶笑道,“即墨離此人神秘,而神秘這樣的特質,最是能吸引女人!爺不能出現在明處,定然也不能讓多餘的人入了她的眼!”
東籬嚥了一下口水,自動為他接了下句——所以太子妃這還沒去,您就先偽造一封告密信,把南齊攝政王在太子妃心目中的形象全部破壞掉?太子妃對即墨離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厭惡和意見,自然也不會產生什麼好感!
他是該同情即墨離,還是該同情太子妃?既然不知道同情他們誰,作為爺手下的第一暗衛,他還是在心裡崇拜爺好了!
但是他崇拜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爺,您不怕太子妃憤怒之下,和即墨離大打出手,最終事情的真相被揭穿……”
或許爺您會被安排在門口跪搓衣板!
他這般擔憂的話,藏頭露尾的說了一半,君驚瀾忽然輕笑了聲,一種屬於上位者掌控一切的笑容,閒閒道:“若是要說破,那定然會翻臉!你不要忘了,凰兒是去求午夜魔蘭的,有求於人的時候,有再大的火氣,她都會憋著!”
所以,不可能因為憤怒而大打出手,那麼也不可能在中途拆穿。
東籬覺得這話非常有道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為自家主子再次擔憂的嚥了一下口水:“爺,若是午夜魔蘭求到了之後,太子妃忽然翻臉和即墨離打起來……”
以太子妃那狂躁的性格,過河拆橋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這一點,太子爺當然也算計到了。他魅眸含笑,十分淡然道:“午夜魔蘭求到的時候,太子妃便要跟著爺回北冥了,沒有了對即墨離產生好感的機會,故而即便真相暴露,爺也不必再為即墨離而憂慮!”
東籬聽罷,大不敬的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指指著他,幾乎不敢目測他的未來,牙齒打架道:“可真相暴露之後,您——”會被太子妃宰了吧?
不僅僅是欺騙了她,而且那封信上的話,句句都在作死啊!讓太子妃知道是爺寫的,八成得扒了爺的皮……
太子爺聽了,不甚在意的笑笑,又頗為耐心的教導道:“東籬,你要明白,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兩全的,若想做成一件事,不付出代價也是不行的!所以,要學會取捨,衡量是否值得。”
東籬瞭然,因為覺得被太子妃揍一頓,也比讓她對其他男人感興趣好,所以爺果斷選擇了找打!
他十分實事求是的開口:“爺,屬下覺得您會被打得很慘!”
想想上次太子妃的小樹條,再想想上上次太子妃的大木棍……基本就能明白爺的下場!
太子爺聽罷,笑得好整以暇,眨眨眼,懶洋洋地道:“無妨,爺近來正好皮癢!”
說罷,步履懶散的跟了上去。
東籬抽搐了一下嘴角,又抽搐了一下眼角,近來正好皮癢?爺,您以為屬下沒看見你腦門後頭那滴巨大的汗水嗎?您就自我安慰吧!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