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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只是湊上去坐在幾個女性工作人員的身邊看著大家瘋鬧,為了照顧剛來的顧安安,有人提議先玩些簡單的集體小遊戲; 於是新的的一輪蘿蔔蹲遊戲拉開了序幕。

第二天拍攝工作正式開始,這部劇除了女主演,其他的角色找的都是當地的村民,一開始顧安安還挺驚訝的; 後來就想通了; 這樣既省了資金也能讓這部電影顯得更真實一些,這也是為什麼陳導要不遠千里趕到這裡來拍戲的原因吧。

不知道導演是出於什麼考慮; 顧安安的第一場戲就是劇中女主找到機會逃走卻又被村民抓了回來的戲份。顧安安真的很想問導演一下:“這位導演,你就真的不怕你剛招來的演員被你嚇跑了嗎?”

荒涼的小路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在奔跑著,她的身後是腳步捲起的陣陣黃沙,沒有人知道她跑了有多久; 看她狼狽的模樣和身上已經被磨破了的衣服可以看出她大概已經跑了很久很久,從她時不時地回頭張望可以看出後面好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著她,就算因為體力不支而跌倒也沒能阻擋住她的腳步。

很快就有一群人拿著棒子和繩子追了上來,有男有女,那個身影聽到了後面追趕她的呼喊聲和腳步聲後,身子很明顯的抖了抖,像是突然又有了力氣似的加速跑了幾步,卻不知為何又突然跌倒了,她就在加速跑步和突然跌倒中被後面的人追上了。

直到大家把那個身影抓住,才看清這其實是個很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就算整個臉部因為黃沙顯得骯髒發黃,就算頭髮凌亂不堪地遮蓋住了她的臉頰,可就是能從她顯露的臉部線條中看出她是一個長相十分出色的姑娘,這正是剛被人販子賣到這個村子的那個大學生白梅。

她大概有幾天沒有進食了,被抓住的時候她的眼睛是半眯著的,完全沒有了生氣,嘴唇乾燥發白,連睜眼都沒有了力氣,所以她在被抓住時雖然很不甘心可還是放棄了抵抗。

可是她的放棄並沒有讓這些村民對她手下留情,所有人嘴裡都在咒罵著,對她拳腳相向,直到有人用方言說了一句:“不要打了,打死就不划算了,把她給金貴送回去!”大家才停止腳上的動作,用繩子把她的手腳綁了起來,然後用一根扁擔穿過她手腳間的那根繩子,像是抗一頭野豬一樣,把她扛了回去。

這一段被打的戲碼在拍的時候顧安安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希望能一次就過,可是在實際拍攝中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重拍了很多條才過關。

因為現場的條件實在太過惡劣,剛開始的時候顧安安並不能馬上適應,所以經常會出現一些多餘的動作。

比如在剛開始被抓住的時候,她做了一個猛然睜大了眼睛的這個動作,那一刻她的眼睛裡先是出現了一瞬間的慌亂,很快又鎮定了下來,絕望地閉了閉眼,深深地看了一眼前方的路,眼睛裡面充滿了對前方世界的眷戀和深深地懊悔。可是因為那揚起的塵土讓她不小心眨了一下眼睛,完全把鏡頭裡的氣氛破壞了。

除了一些環境造成的小動作影響了拍攝,顧安安的各個方面都讓劇組人員很滿意。在這場戲之前,大部分的人都認為這個漂亮的姑娘會跟上一個演員一樣,因為吃不了苦而退出拍戲,但這場戲過後他們對於顧安安的看法和態度就完全轉變了,態度也變得熱情起來,之前只能說是客氣,現在給顧安安的感覺就是把她當成了這個劇組的一員。

其實這一場戲也算是劇組對顧安安的一個考驗,這場戲比較辛苦,先拿出來拍掉,如果顧安安因此萌生了退意那就趁早離開劇組,省得浪費大家的時間。可是顧安安不止在演技上給了他們一個驚喜,就連態度上也讓他們覺得這個姑娘實在太敬業了。

陳琛向來都是個精益求精的導演,但凡是他拍攝的電影,主演的演技在拍完電影之後就會有一個質的飛越,原因就是他很會磨但畢竟是個初出茅廬的導演,拍攝的又不是容易大火的題材,所以在圈中的地位並不高。

這場被打的戲足足拍了半天才過,說實話劇組的人是很佩服的,特別是就算被這些村民拳打腳踢的時候這姑娘愣是沒說一句抱怨的話,導演讓幹嘛就幹嘛,拍完也不吭一聲,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地休息。

其實顧安安在拍完後都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完全處於懵逼的狀態,向靜靜把她扶到邊上坐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哪裡還有力氣說什麼。

雖說實在拍戲,可是拍之前並沒有人與村民溝透過不要真踢,因為這裡的村民不是專業的演員,如果讓他們假踢,光想想都讓人覺得無法直視。

那些村民因為經常做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