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杜廉那種清雅如竹的謙謙君子襯托,盧嬌杏更加不願意了。
她一直沒對杜廉死心,即使她娘在她耳邊沒少說杜寡婦不是個好惹的,但盧嬌杏覺得杜寡婦和杜廉有什麼關係,杜廉都那麼大的人了,他娘也管不住他。若不是小姑姑搶在前頭,若是自己嫁給杜廉的話,日子一定不會過成小姑姑那個樣子。
盧嬌杏知道盧桂麗在杜家過得不好,盧桂麗本就身子不好,在杜家還要幹活。但盧嬌杏總覺得哪家的兒媳婦不用幹活兒,沒道理就她小姑姑能例外。
即使之前杜寡婦來大房那邊鬧騰,她娘沒少對她說這杜家一家人都壞得冒水兒,杜廉也不是個好東西,但盧嬌杏依舊覺得杜廉是不一樣的,有個那樣的娘,難道是他能選擇的嗎?說不定他心裡也不願,只是擺脫不掉。
就如同她一樣。
想到這裡,盧嬌杏從眼角偷看了喬氏一眼,眼中充滿了厭惡。
喬氏說了半天,見盧嬌杏也不說句話,不禁有些急了。
“你說說你,你說說你這性子是跟誰學的?我告訴你,這次你不答應也不行,娘是不會慣著你了,這事就這麼定下!王家那邊過些日子就會來家裡提親,這段時間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屋裡,若是再給我鬧出什麼么蛾子,老孃就打斷你的腿!”喬氏歷來是個性子急的,能忍著性子和盧嬌杏說了這麼半天,已經是極為難得了。話說完,她摔上門就出去了。
盧嬌杏坐在炕沿上,委屈得眼淚直往下掉。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攤上這樣一個娘,盧嬌月在家就是有求必應,換成她就成了這樣!她不甘心!不甘心!
想到這裡,盧嬌杏恨恨地抹了一把眼淚。
盧嬌娥從外面摸了進來,湊到盧嬌杏身邊,小聲問道:“姐,你沒事吧。”
盧嬌杏搖了搖頭。
盧嬌娥咬了一下嘴唇,勸道:“姐,你就別跟娘犟了,我覺得那王家老二還算不錯,你又犟不過娘,惹了她生氣,她又要打你。還有爹,自打那事後,爹也不幫你說話了,以前娘打咱們,爹偶爾還會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