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來了。”
“還不是發熱唄,我聽胡三叔說,就是因為身體壯,不常生病,才會一病起來就病來如山倒。進子叔已經連著發熱好幾日了,吃了藥也不管用,熱一直退不下來。”說完,盧廣智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姐臉上的表情。
只可惜盧嬌月並沒有發現這一切,一聽說吃了藥也不管用,不免就有些慌張起來,手上一抖,針尖不小心紮了手指,她柳眉輕蹙,將指尖放在口裡含了含。
他姐從五歲開始學針線,除了頭兩年,盧廣智還沒見過他姐做針線活兒扎到手的。他站了起來,表情有些凝重:“大姐,你喜歡進子叔?”
盧嬌月的表情頓時慌亂起來,她並不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所以怎麼能瞞得過盧廣智呢。
看著弟弟,盧嬌月心跳得很快,可是讓她當著弟弟面承認自己對進子叔的心思,也是讓她感到極為羞恥的,只能垂著頭,不說話。
屋裡很安靜,盧廣智也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就在盧嬌月的心快跳到嗓子眼的時候,突然就聽盧廣智道:“姐,你挺有眼光了。”
“啊?”盧嬌月整個人都呆住了,萬萬沒想到她弟竟然會這麼說。
“進子叔心腸好,夠漢子,人也有擔當。說實話大姐,我一直在想以後你若是嫁人,要選個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你。如今看來,你和進子叔倒是蠻配。”盧廣智頓了一下,又道:“只是唯獨一點,進子叔的名聲不太好,估計咱爹孃不會答應的。至於年紀吧,我覺得年紀大點的男人知道疼人。”
盧嬌月臉紅似火燒,低嚷道:“你說什麼了,二弟。”
“怎麼?難道你不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我早就覺得不對了,你和進子叔見面的次數太頻繁了,就算問小舅舅的事,也不至於見那麼多次面。還有若說進子叔是看著咱小舅舅的面子上,幫咱們教訓了杜廉和大姑家,可未免有些太殷勤了,總覺得他不是□□,而是與這兩人有私怨……”
接下來的話,被盧嬌月打斷:“教訓了杜廉和大姑家?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