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提她行不行,提起她就沒興致!”錢老大從她身上滾了下來,在一旁躺著。
“咋了?她又惹你了?”邱翠荷偎了過去好奇問道。
錢老大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耷拉著眼皮子養精神。
邱翠荷心裡有點不舒服,別看她是偷別人的男人,可也是會吃醋的,遂坐直起來,拿起炕上的衣裳穿了起來。
“咋了,生氣了?”
邱翠荷哼了一聲。
錢老大笑了一下,“要不是看她給我生了三個兒子,要不是你是我那兄弟的媳婦,我也不會讓你嫁去盧家。你跟她計較什麼,她臉無二兩肉,身上糙得像樹皮,哪有你得我歡心。”
聽到這話,邱翠荷心裡總算舒服了一些,她目露哀怨對錢老大道:“當初你要把我嫁過去,我想著咱們那樣也不是個事兒,瓜田李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發現了,才會嫁到盧家去的。我明白你的心思,替你著想,你可千萬也要念著我才是。”
錢老大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親暱道:“我當然記著你,就算不念其他,我還要念著你給我生了個兒子。”頓了下,錢老大又道:“啥時候瞅了機會,你把兒子抱出來給我看看,我自己的種我自己還沒見過。”
“等有機會再說。”邱翠荷眼光閃了閃,敷衍道。
錢老大正想再說句什麼,突然鼻子抽了一抽,“你聞到什麼味兒沒有?”
“好像是哪家做飯在燒柴火。”其實邱翠荷早就聞到了,只是沒放在心上,鄉下就這樣,做飯燒炕都指著燒柴火,柴火煙大味兒也大,村裡哪家要是燒了火,從打從他家門口過都能聞到。
“咋,我那賢妻良母的嫂子又給你燉啥好吃的了,這個點兒都忙活上了。”邱翠荷調侃道。
她之所以會這麼說,也是因為這房子隔壁就是錢老大家。當初錢老爹臨終時分家,體恤小兒子身子羸弱,就特意將老屋的宅地基分出了一部分,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