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娘。
見此場景,誰還能說出現在就把邱翠荷扔出去的話。
“等小蛋子斷奶了,就把她送走。”盧老漢丟下這話,就哆哆嗦嗦的走了。
他如今手腳有些不靈便,別說下地了,尋常走路都還需要有人攙著,崔氏忙跟過去攙著他往正房走去。
見老兩口走了,盧明川使了個眼色,盧嬌梅手快將門一把給關上。
盧明川去了炕沿上坐下,沉著臉問道:“好了,現在你來說說,你啥時候和錢老大有了苟且的。”
抱著兒子的邱翠荷身子一僵,她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出,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她也沒敢再攀扯別的,而是低眉順眼地小聲道:“當初我前頭那個男人死了以後,他是大伯子,我又是個喪了夫的寡婦,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和他……”
盧廣仁當即就要衝過去再去打她,卻被盧廣禮從身後抱住了。
“你這個賤人,賤人!”
邱翠荷捂著臉悽悽哀哀地哭:“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能離開錢家擺脫他,是做夢都想的事……自打我進了這家門以後,我就再沒和他見面了,還是生了蛋蛋以後,有次我出門在村裡碰到他了,他威逼我讓我再和他好,我沒答應,哪知他拿出當初藏下的我的一件肚兜威脅我……”
聽到邱翠荷的一番訴說,盧明川的面色才稍微好了些。他之所以會這麼問,不外乎是因為懷疑蛋蛋不是盧廣仁的種。
“你最好確定自己沒有說謊,咱們村雖然沒有被沉塘的婦人,但別的村可是不少,你也不想開了先例吧。”
“我剛進門的那段時間,幾乎從不出門,娘她老人家可以作證……”邱翠荷忙道。
盧明川不禁望了胡氏一眼,胡氏想了會兒,點點頭,那陣子邱翠荷確實幾乎從不出門。
可都說是幾乎了,胡氏也不是日日盯著邱翠荷,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和錢老大勾搭上的,唯一清楚的大抵也只有她自己了。
“爹孃,你們留這賤人做什麼!”從東廂裡出來後,盧廣仁滿臉不甘願道。若不是爹孃硬把他拉出來,他打算再打那賤人一頓出氣。
盧明川斥道:“難道你想把你爺爺氣死,你兒子你還管不管了?”他滿臉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現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