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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作甚?”一副兔子見到老虎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
“我找他有事。”這話不是對梅莊毅說的,而是對周進兩口子。
見此,兩口子只能避了出去,給兩人留下一個說話的空間。
“你到底想作甚,竟然追到這裡來,我先說好了,我不知道你是女人,你別想讓我對你負責……”不過是短短的幾句話,讓梅莊毅說得是磕磕絆絆,眼神還左顧右盼,一看就是十分心虛。
見對方不說話,他更是覺得自己理直氣壯,直起腰桿兒道:“你說你一個女的,扮成男人作甚,還扮成這樣的。你說你,你說你讓誰都不能想到你是女的啊!還有當初你咋不跟我老實交代呢,你把這事說了,我娘咋都不會把你安排到我屋裡去……”
他看對方不回答,就偷眼去看對方反應,哪知眼神剛瞅過去,就彷彿被雷劈了似的,一下子就蹦了起來。
“你哭啥呢?哭啥呢?你可別嚇我,你這樣哭起來,看起來真怕人……”他急得團團亂轉,想上去勸慰對方,可對方那樣子實在讓他心裡很彆扭,不去勸吧,又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
“你別哭了行不行,我叫你爺還不成?”
“怎麼還哭呢?我負責還不行嗎,我負責!”
“真的?”王堯突然道。
梅莊毅無奈點點頭,瞅了她一眼,又趕緊把眼神收回來。
“你說你圖我什麼啊,我真沒打算娶媳婦,這不是害了你嗎?”
事情還要從之前說起,王堯住在梅家,一直和梅莊毅同室而居。
柳氏是個心腸軟的人,心疼這孩子身世悽慘,不免就對他十分上心。而梅家其他人雖懼怕他嚇人的相貌,到底長輩發了話,又是梅莊毅的朋友,都對他十分客氣。後來在一起處久了,眾人更是發現,王堯這人除了相貌有些辣眼睛,但性子十分溫和,並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於是待他就越發親近起來。
按理說這樣局面還算不錯,哪知一次王堯在屋中沐浴時,梅莊毅不小心闖了進來。
突然闖進來的梅莊毅絲毫不以為然,王堯這人雖怪癖多了些,例如從不在他面前脫衣裳,每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