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思齊道:“你寫不寫信是態度問題,你爹聽不聽你的,是他的能力問題。”
韋哲道:“看這樣子,這位李知縣的為人確實不怎麼樣,瞧把你怕的。”對等著聽指令的小廝道:“讓他進來吧。”
又對樂思齊道:“我幫你做這件事,你要怎麼謝我?”
樂思齊挺了挺胸,理所當然道:“我是開酒樓的,大不了請你吃飯。”
韋哲食指輕佻地搖了搖,道:“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說吧,怎麼報答我?”
樂思齊見他一副調侃的樣子,也配合的雙手抱胸,身子往後縮,假裝很害怕,道:“哎呀,我可身無長物,又無一技之長,哪能報答得了呢。”
韋哲眼睛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瞥了一眼,笑道:“總之,你欠了我一個人情。”
李翔帶著厚禮在門外等了半晌,才得以進入,大喜之下,腳步快了很多。
韋哲對他道:“樂老闆言道,李大人為官清廉,是難得的父母官,這樣的好官埋沒了太可惜,一個勁勸我向家父舉薦。我想著與李大人相知不多,實是無從瞭解,因而一再耽擱。現如今我也要回去了,回京後定當在家父面前為你美言幾句。”
李翔又驚又喜,苦等一個多月,他早懷疑樂思齊對韋哲的影響力了,要不是連韋哲的面也見不到,他又怎麼會對樂思齊假以顏色?這次帶了厚禮前來也有求一封舉薦信的意思。沒想到他還沒開口,韋哲已允諾。
他看向樂思齊的目光便不同,待韋哲走後,重新補了一份大禮給樂思齊送過來,道:“多謝樂老闆美言,在下感激不盡。”
看到禮單,樂思齊不得不相信李縣尊確實是個貪官,這麼重的禮,靠他那點俸祿,怎麼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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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談判
更新時間2013…12…25 20:02:20 字數:2526
就在大家快把桂花樓忘到瓜窪國時,李翔路過東大街時,偶爾從轎裡瞧見桂花樓門前那張墨跡已經褪色的出售通告。
他隨口問:“桂花樓還沒售出去嗎?”
身邊的長隨諂媚地把市井間桂花樓和景福樓的恩怨傳言竹筒倒豆子般全倒了出來。聽到景福樓三個字,李翔的耳朵已經豎了起來。
回到縣衙,他讓人去把薛伯濤找來。
自從嚴世深著了風寒打擺子之後,桂花樓再也沒有給縣尊大人送孝敬。酒樓都倒閉了,沒有收入,保護費神馬的,自然不用交了。
薛伯濤不知道縣尊找自己幹嘛,懷裡揣了兩百兩銀票,不情不願拜見縣尊大人。
李翔和顏悅色地問他的近況:“……桂花樓不開了,你有什麼打算?”
不提起桂花樓還好,一提起,薛伯濤咬牙切齒地道:“縣尊大人,小的冤枉,小的要告狀。”
李翔一怔,怎麼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要告狀了呢?口裡卻道:“你有何冤情?”
薛伯濤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道:“桂花樓是我祖上世代經營的產業,可是樂思齊卻想方設法想把小的祖業吞了,求青天大老爺做主。”
李翔把他扶了起來,讓他坐了,又吩咐上茶,溫聲道:“今天把你找來,為的就是這事。桂花樓總這麼關著也不好,不如我幫你們做箇中人,調解調解。”
薛伯濤光想著自己每個月的孝敬,逢年過節的送禮,韋哲走了,他以為這樁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哪裡知道李翔還欠著樂民齊一個天大的人情呢。
見他不吭聲,李翔勸道:“做生意一向以和為貴,要不是景福樓開業你先容不下人家,人家也不會來一招釜底抽薪。你現在坐吃山空也不是個事,不如和樂老闆坐下來,好好談談,趕在過年前把桂花樓重新開業。”
眼看著到了十一月,家家戶戶忙著準備年貨,往年這個時候,桂花樓已開始預訂大年夜的宴席,而現在……
現在完全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不,景福樓生意照做,錢照賺,只有他兩手空空。薛伯濤澀聲道:“縣尊大人的意思?”
李翔撫著鬍鬚道:“你也別售賣桂花樓了,不如我跟樂老闆說一聲,各退一步,她也別要五成乾股了,就兩成,你看如何?”
給樂思齊兩成乾股,把嚴世深要回來?
李翔道:“你是個生意人,理應回到生意上頭,無謂的鬥氣徙然傷財而已。”
兩個月沒有收入,開銷卻一天不能少,他現在已養不起小二們了,程益又被他辭退,現在桂花樓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