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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起吧。”文宣帝看了看水經東的神色,“你這是怎麼了?縱慾過度?”

水經東嘴角一抽:“父皇冤枉兒臣了。是珍兒病了,一直不得好,兒臣寢食難安。”

“哦。”文宣帝聽到孫女病了,也有些擔心:“怎麼不早跟朕說。”

“父皇日理萬基,她一個小女孩家家不過是生病而已,怎勞父皇費心。”水經東說著一嘆:“雖然時好時壞,但也沒有多嚴重,就是太任性了點,不好哄。”

“你啊你!”文宣帝不由地責備起來:“她不過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病得難受,自然會發些脾氣。她還是朕的孫女兒,任性點怎麼了?到底是自己的兒女,你好生哄著就是。沒得因為她母妃不在,又是女娃就不管她死活。”

“父皇!”水經年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她是兒臣的女兒,兒臣怎能不疼。但就是哄不來。幸得她喜歡寧郡主,一鬨她就聽話了。現在身子正在恢復。”

“寧卿啊?這是個好姑娘。”文宣帝一聽就笑了:“珍兒能恢復就行了。本來朕想派你去監軍的,現在看你這焦頭爛額的模樣……算了吧!”

“兒臣讓父皇失望了。”水經東道。

“沒幹什麼,珍兒要緊。你退下吧。”文宣帝說。

水經東磕了頭就退了下去。張志道:“瑞王不行,派誰呢,皇上?安王和定王去了西北。敬王身子又不好。”

安王、定王和敬王分別是水經西、水經南和水經北。

“派年兒吧。”文宣帝說。

他原本是不想派水經年的,因為水經年一路跟錦威侯打好了關係,自己的皇子與一個武將如此親近實在不是好事兒。不過錦威侯被這般敲打了一翻,量他也不敢搞出什麼事兒。

水經東出了宮,一路回去,他的幕僚道:“王爺,皇上召你進宮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

“他派本王去監軍。”水經東說著皺了皺眉。“但本王拒絕了。錦威侯再好,到底是老了,還受父王忌憚,本王更大的財富和助力應該是寧卿。”

說著他的鷹眸眯了眯,想到寧卿的絕色容貌,眼裡的的慾望更加勢在必得。

“那個家裡烏煙瘴氣的錦威侯就留給水經年這二貨吧!”

水經年剛才小黑屋出來,才一抹額上的汗,狩一就跑來:“爺,皇上派你去京畿營監軍,現在立刻去書房見他。這一去又得十多天。”

“艹,老頭子真不省事兒,一件接一件的。”水經年直想對著文宣帝所在的方向堅中指了。

“爺你就不能見郡主了。”狩二說:“而且,聽說水經東的女兒在郡主的舞館學跳舞,一見到郡主就喊娘。後來病了,又讓郡主去哄她喝藥。水經東意圖不軌。”

“呵呵呵,水經東這賤人盯上寧兒了。”水經年冷笑起來。

“那爺你要不要去監軍。”狩一道:“就怕水經東逼著郡主給他女兒當後孃了。”

“不怕他逼,就怕他不逼!”水經年紅唇挑了挑:“可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寧兒這孩子欠打,不打她不動。他逼得緊了,寧兒自然就投進爺懷抱了!”

水經年說得有些小激動。“走,先去見老頭子。”

安寧園,鳳墨居——

沐凡正在擺棋局,小松說:“收到訊息,文宣帝要派水經年去京畿營監軍十多天。原本是派的水經東,但水經東以女兒生病為由,沒去成。”

沐凡嗯了一聲。

小松一臉厭惡地道:“水經東太特麼噁心,在打郡主主意。水經年等在那裡呢!”

沐凡紅唇挑起一抹妖豔的笑意,眼角微挑,“我家卿卿是可愛的蟬兒,人人都想吃她抓她。讓他們慢慢玩兒吧。可以準備大婚事宜了。”

“噢,可算盼到了!”小松大喜。

……

水經年去見了文宣帝,文宣帝把派他去監軍一事說了。

其實京畿營的監軍沒什麼要做的,每個月去京畿宮巡查個一兩天就行。只是第一次去,至少得呆上十天八天。

“可定的是什麼時間?”水經年道。

“錦威侯說五天後就去。”文宣帝說著玩味地挑了挑眉。

因為錦威侯覺得家裡的事情太丟臉面了,一天也不想呆家裡,聽說調他去京畿營,他巴不得馬上就去,懶得看著家裡的烏煙瘴氣煩眼。

“對了,研究槍支的官員已經有所進展了。”文宣帝說起來眉色飛舞:“年兒你既能研究出那種效果的彈藥,槍支應該也有天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