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雷滾滾的話又讓吃瓜群眾一陣內傷。然後,原本還打著給水經年作妃的名門貴女俱打起了退堂鼓,有了靈素縣主前車之鑑,誰敢再去受這份屈辱!
寧卿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盯著水經年:“你不是最愛你的八塊腹肌,懷念你的人魚線狗公腰嗎?第一美人!”
只見水經年仰天長嘆:“房子住久了總要習慣的!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喲嗬,居然還玩起文藝來了。”寧卿噴笑,“其實那個靈素縣主挺不錯,我瞧著你們站一起挺般配的。”
水經年臉色一變,大怒:“你這人怎麼這樣!你知不知道啊,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不能你自己覺得別人般配,不在一起就可惜了,就對不起觀眾。這是觀眾的道德綁架,你知道的?”
寧卿被他吼得都要哭了,委屈地瞪了他一眼:“我又沒說讓你們在一起,我就說挺般配而已,誰逼你娶誰了!”
說著就轉身回房了。
水經年洩氣地趴在桌上,心焦鬱悶啊。她對自己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怕是把自己當哥哥和親人吧。她受了這麼重的情傷,怕不會輕易愛人,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打算愛人了。
這該如何是好?
水經年很煩惱。因為他不向來不懂得跟女孩子相處,也從沒追求過女人。
他努力地回憶前生那些電視劇的狗血劇情,突然雙眼一亮,哎唷喂,他突然想到了絕妙的好點子!那個時代的剩男剩女或是明星不是最喜歡玩那一套嗎?
不是流行一句話叫做:要是咱們x歲還未婚,咱們就結婚!湊合著搭夥過日子的嗎?
他們在這個時代是彼此重要的存在,要是他說在這個時代找不到合適的人,要跟她搭夥過日子,她十九**會答應的。等結婚後,再慢慢融化她的心!
水經年開心得想立刻就跟她如此說,但到底是剋制住了。他們現在都還太年輕了。等再過幾年才說得合情合理!
現在問題是,要先解決硬體問題!先把她的臉治好,就算不能全愈,至少能用脂粉遮住才行。否則又會被人百般阻攔。而且,她的臉真的要治了!他可不想她整天戴著面紗出門,被人揹後笑話她是醜女。
水經年又去了一趟鍾老醫正家。
時間匆匆,一晃就是兩年時間過去。
寧卿在雪糕鋪子和銀樓都風靡整個天湛京。蘇豐不愧為傑出的商人,他雖然沒搞到寧卿雪糕的方子,但讓專業人士試過味道後,也弄做出類似的東西賣。還有銀樓的生意,也不斷地積極創新,很好地反擊了一小把。
除此之外,寧卿又開起了食肆。新式的烹飪又狠狠地給了蘇豐一個打擊!
二人倒是鬥了個不相上下。這個世界向來都是兩強相爭,倒黴都是第三者!
有了寧卿的強勢入主,湛京的格局發生了大變!商盟被解散,稍弱的白家洪家被逼退出了湛京場市,撤到了陪都。
湛京成了蘇家和寧卿的天下。只是寧卿雖然強勢,但到底稍欠底蘊,被蘇家略壓,但縱然如此,她已然成為了湛京兩巨頭之一。
這個的秋天,寧卿的銀樓和食肆一如往日地生意火爆。
但作為老闆的寧卿已經不在湛京。
……
距湛京萬里外的一條鄉間小道上,一名黑衣少女正橫坐在一頭小毛驢上,臉上帶著黑絲面紗,面紗兩邊垂著金線鈴當。隨著小毛驢一顛一顛,響起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音。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藍衣美豔男子,只見他一邊哼著歌一邊前進,不時地回頭看身後的毛驢少女。
這個時候,天上一聲清鳴,只見一首黑影遮天弊日,然後一條大青蛇被砸了下來,又一聲清鳴,那大雕就落到了毛驢頭上。毛驢好像早就習慣了這隻大雕,只打了個響鼻,繼續前進。
寧卿看著地上的大青蛇,眉頭一跳一跳的,終於忍無可忍了:“水經年!”
“幹……什麼啊?”水經年心虛地回頭朝著他。
寧卿恨不得把地上的大蛇砸到他美豔逼人的臉上,糊他一臉血!“我說過,我最討厭這些滑不拉嘰,蠕來蠕去的東西!看到就渾身雞皮疙瘩!我要兔子!我要兔寶寶!”
水經年別提多苦逼了,說多了都是淚啊!他一直訓練雕兄去獵蛇,就是為了有神鵰俠侶範啊!誰知道,雕兄第一次獵蛇回來,她就嚇得尖叫連連,並表示,她怕蛇!
水經年悔不當初,立刻訓練雕兄去獵別的小動物,誰知道雕兄好像獵蛇獵上癮了,再也不肯獵別的動物。現在隔三差五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