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不會武功,但她有很好的舞蹈功底,而且就如雲墨所說,只要好看就行。
寧卿持著劍就起了一個手式,她的劍不快,卻優雅高貴,看著就如最優雅的蘭花徐徐綻放。而且她長得清豔絕色,讓人驚豔。
坐在一邊的宋顯雙眼眯了眯:“這女的就是與那天水皇子一起的?她像不像容嫣?”
“確實像。”他的侍從說:“雖然戴著面紗,但這一雙眼睛就像極了白姨娘。”
白容嫣,就是當初程玉華作主,白家打算送給宋濯,與寧卿有五分相像的女子。後來宋濯出走,宋顯在上京越發得勢,白家眼看著大局似是已定,乾脆就把白容嫣送給了宋顯當妾。將來等宋顯繼位,封個夫人庶妃也是可以的。
宋顯盯著臺上的寧卿,越看眼色就越深。一開始他看到一個像自己女人的人在別的男人手中,他是十分憤怒,正想事後找個機會出手把寧卿給殺了。
但他看著臺上的寧卿,見她動作優雅,驚豔絕俗,先不論那沒看到的長相,就這身姿,那臨風待月的風骨風華,白容嫣就不及她一分!
宋顯唇角勾出狂肆的笑意,既然不想毀了,那就得到!一個天水八皇子而已!
要是水經年知道宋顯有這種想法,早就一個火箭炯將他轟成灰了!尼媒的,噁心扒拉隔應死人了!
臺上的寧卿已經收劍,臺下一陣歡呼。寧卿嬌喘微微,環視臺下眾人,心中升起一抹久違的愉悅。雖然她在舞劍,但卻結合著前生芭蕾,現在這種感覺,讓她有種回到臺上比賽表演時的錯覺。
“好!”雲墨驚喜地撫掌:“這是本城主看過的最好的!”
臺下還有幾個正要上臺的,見到寧卿的表現,已經放棄了,一沒人家絕色,二沒人家舞得好。
“來,鮮花贈美人,冰羽蘭是你的了!”雲墨說著拿起一物往臺下一擲。
寧卿大驚,她道冰羽蘭是不世出的寶藥,就算沒有層層保護,也得鄭重地交給她啊!沒想到,這廝居然這麼不著調扔過來!
寧卿伸手正要接,就在這裡,原本就要到她的各的冰羽蘭突然方向一改,像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樣。
寧卿猛然轉頭,只見一抹豔如鮮血的紅影凌空而來,冰羽蘭她連毛都看不到,就到了那人手中!
寧卿一怔:“是你!”
紅衣公子對她一笑:“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寧卿一噎,巴巴地看著他手中的冰羽蘭:“這是我贏的。”
只見紅衣公子微微一笑,說不出的風華絕代,映得他平凡的五官都似熠熠生輝:“比賽還沒完,本公子也要比一場,如何?”
說著抬頭望向雲墨。雲墨一怔:“血公子大駕光臨,真是蓬蓽增輝啊!不過,這位姑娘的劍舞得極好,這是舞劍,不是打鬥,本城主只認好看。血公子不怕輸,可以一試。”
臺下看到紅衣公子時,已經一陣騷動,有些自認為高風亮節的明門正派,更是氣憤填膺:“這個大魔頭,居然敢出來!”
“上次我們攻上血莊,還沒到半山腰,本門一半弟子就死他這魔頭的大陣之下!”
“自己沒本事,怪咱們咯!”一陣譏諷的笑聲響起。只見十幾名血莊弟子走來,為首的是一名青俊的少年:“難道還是我們逼著你們上山的?”
“你們這些魔眾!”
兩邊好像越演越烈之態,雲墨正要喝止,但這時臺上的紅衣公子動了。只見他一柄軟劍在手,只比了個起式,就風華盡顯,讓正在宣譁吵鬧的人俱是嘎然而止,不由自主地望向他。
他的劍舞得不繁瑣花哨,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而且還招招凌厲,但這樣乾淨利落的劍,卻不單一無味,許是因為他的紅衣太過鮮豔,隨風獵獵,那一襲鮮豔如血的紅裳在風中的翻飛舞動,似是鮮血的綻放,迷霧中的妖花,帶著一種殘酷而詭異的美感,讓人的心率脈膊都似是要跟著他的動作而跳動一樣。
他每一招每一式,都似是在歌盡風華,世間光芒唯一人矣。直到他收式,眾人還久久回不過神來。
“血公子不愧為江湖美人榜第一,這株冰羽蘭,公子實至名歸!”雲墨一臉興奮地道。不論男女,美人就好!
寧卿氣得心口疼,那明明馬上就到她手裡!怎料殺出個程咬金!
“公子要冰羽蘭幹什麼?”寧卿氣結。
只見紅衣公子摸了摸自己的臉:“本公子長得太平凡,吃了這個興許能美上幾分。”
臺下眾人絕倒,這妖孽!長了張大眾臉已經風華絕代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