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來……”
“這不是做生意,不是一步步來就行。”宋濯說:“她很固執。”
寧卿很鬱悶。
宋濯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膝上:“不用管她,專心準備大婚。”
……
元德帝正在寢宮歇息下棋,敬仁太后來了。
“母后。”元德帝笑著親自讓坐。
“皇上,濯兒已經二十有一,年紀不少了,是時候成親。”敬仁太后道。
元德皺了皺眉:“他要娶那個宸王妃的孃家侄女吧。合適嗎?”
“雖然出身低了點,但哀家瞧著還不錯。”
“但皇弟那裡……朕覺得他不會喜歡。”
敬仁太后低哼了一聲:“他?濯兒剛出生,他回封地就說過,濯兒的婚事讓哀家做主。婚期已經決定了,今年的八月二十九。”
“會不會太倉促?”
“他的婚事,哀家都準備了四五年了,什麼都齊了。”
“如此,那朕就給皇弟修書一封。”元德帝很大方地說:“朕再賜婚,如此也不那麼辱沒了濯兒。”
“在賜婚之前,皇上,你是不是先把世子之位先賜回來?”
元德帝一笑,點頭:“沒錯。明天剛好休沐,後天早朝就賜封。濯兒回來閒了這麼久,也該歇夠了。”
敬仁太后滿意了。
敬仁太后回到慶元宮,剛好藍若英與楊夢過來請安,除此之外,還有天盛的皇后許皇后。
敬仁太后見到這些小輩很開心:“你們怎麼來了。”
“當然是掛念皇祖母。”藍若英吃吃笑了起來:“皇祖母好偏心,表妹進宮後都不願意見咱們這些孫媳了,若不是仗著皇后伯母,不知能不能進到慶元宮,皇祖母果然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貧嘴!”敬仁太后被逗得哈哈大笑。
“怎麼不見表妹?”楊夢說。
秋嬤嬤立刻去叫寧卿。寧卿出來見禮,許皇后就驚了驚:“真是好容貌。怕新進宮的姜美人也比不過。”
接著就一陣慶幸,好得是嫁給宋濯而不是送進宮的,否則宮裡又是一陣腥風血雨。許皇后總算明為,為何連宋濯這樣驚才絕豔的人都色令智昏了。
敬仁太后瞧著許皇后的眼神,就知道許皇后在想什麼了,暗怒寧卿長得太好,就連傻子看到都覺得宋濯是在色令智昏。好吧,其實太后也是這樣認為。但她自己可以這樣認為,別人就不行!
藍若英瞥到敬仁太后眼底的不滿,就笑了。
“母后,臣妾早前聽說您得了一尊白雲玉的佛象,可是真的?”許後後道。
“當然。”敬仁太后立刻笑了:“都是仁兒找的白雲玉,顯兒找的雕師,再送到法華寺開光,這才有了。李德……卿丫頭,你去拿。”
整個天盛的人都幾乎知道敬仁太后最信佛,特別是宮裡的人更深有體會。每天敬仁太后都會在小佛堂做一個進辰功課,一年到頭從不間斷。
後來得了這尊白雲玉佛象,更是天天擦拭,從不假手於人。現在讓寧卿去拿,算是給寧卿做面子的。
寧卿隨著李德去淨了手,捧著佛象過來。
藍若英眼神閃了閃,在寧卿走過時,抬了抬手,袖間就丟出一個幾乎透明的丸子。這是找人特製的。裡面是油。
寧卿一踩就滑倒,佛象直接摔一許皇后膝上,再“砰”地一聲碎到地上。寧卿一摔,就把地上那的油給抹淨了。
許皇后啊地一聲痛呼,怒瞪著寧卿:“你……”
“佛像碎了!”藍若英一臉驚恐地看著敬仁太后:“皇祖母,不吉利!這怎麼是好?”
敬仁太后氣得直想吐血,恨不得掐死寧卿的心都有了。卻捂著胸口,怒瞪著藍若英道:“你安什麼?”
“我安什麼?”藍若英怔了。
“哀家明明看你踩她的裙子!”敬仁太后冷喝。
藍若英整個人都懵逼了。她什麼時候踩寧卿裙子了!“孫媳冤枉啊,皇祖母,明明是她自己……”
“打的是哀家的佛像,哀家還冤枉你不行?難道哀家是眼瞎了?”敬仁太后把怒火都發洩到了藍若英身上。“來人,掌嘴二十,拉回去閉門思過!”
藍若英嗷地一聲,總算反應過來了。心裡直嚎敬仁太后真真是心眼偏得沒邊!
這佛像明明就是寧卿打破的,敬仁太后也不管青紅皂白,直按到她頭上來!不需要證據,她的話就是證據!簡直不能再偏心了!就怕寧卿犯錯,名聲再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