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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付而隨便收下的吧。初蕊,你可還記花姨娘?”

“當然記得,是二老爺的姨娘啊,去年才被二太太逼得吊死了。”

“你瞧,這就是姨娘的下場。”

“那怎麼同,花姨娘不過是丫鬟爬上來的,是奴籍!另一個良家出身的錢姨娘,二太太就不敢這樣了。”

“在貴族眼裡,咱們連丫鬟賤婢都不如。”

“可是,咱們有王妃在……”說這話的時候,初蕊自己都底氣不足。

想起今天的事情,王妃比想象中更加軟弱可欺,更加沒地位!連一個小掌櫃也能把她逼成那樣,別說護著姑娘,她不拖累姑娘已經算萬幸了!

“好了,睡吧。”寧卿打個哈欠,洗腦是一件漫長的工作!

“嗯,”初蕊把手縮回被子,眼珠骨碌碌的轉,“不過,姑娘,慧蘋姐姐說的公子姑娘好多好混亂,我都快記不住了。”

“這有何難。”寧卿閉上眼,“北邊的你記他作什麼。你只記住上京的三位公子,五位姑娘,這不就結了?”

“對啊,我只記上京的。”初蕊點點頭,也閉上了眼。

……

碧雲軒——

丫鬟把一盅參湯和、一碟翡翠芹香蝦餃和一碗糯米粥擺在小圓桌上。

宋濯坐在對面的書案前,放下筆,瞥了一眼圓桌上的夜宵:“這幾天怎麼不做蓮子羹了?”

上一次他吃完蓮子羹後誇過好,但廚娘卻沒有再做了,現在他突然又想吃。

“奴才這就去讓她做!”清河跑了出去。

不到兩刻鐘,清河跑了回來,臉色古怪的把一碗蓮子羹放在小圓桌上。

宋濯吃了一口,眉頭皺了皺,“挺不錯的,就是沒上次好吃。味道相差很大。”

不同人做的,能相差不大嗎?清河無語望天。

“不對。”宋濯放下湯匙,“廚娘做的蓮子羹就是這個味道,以前一直是這個味道。”

“奴才就知道,以殿下的聰明才智一定會猜到的。”清河嘻笑著。

“滑頭,還不快從實招來。”清風踢了他一腳。

劉廚娘是爽快之人,見時隔不遠不可能隱瞞,便把事情向清河全盤托出,本就情有可原,也沒有什麼說不得的,頂多也就罰半個月月錢。

“殿下您也知道,那晚下暴雨,您要吃蓮子羹,還得是新鮮的,可巧廚房和大廚房只有幹蓮子,劉廚娘不想掃您的興,聽說靜心苑那天採了蓮,就去要些新鮮蓮子,可巧都用完了,蓮子羹倒有一盅,味道比她做得好,劉廚娘便自作主張要了來。”

宋濯想起那天鵲橋上抱著荷花和蓮蓬的少女,原來是為了做蓮子羹啊!

不過,要不是為了做蓮子羹,採蓮又幹什麼呢?

“聽鶯姨娘那碎嘴說,寧表姑娘第一天進府,特地為王妃做蓮子羹!那上次該是出自她的手。”清河奇道:“雖然是商戶出身,但好歹是個小姐,有丫鬟侍候的,居然會下廚,真是奇了。”

宋濯又想起白天時,寧卿委屈地報出來的一大堆糕點甜點,唇角染笑:“這麼能吃,不會做一點也太說不過去了。”

寧卿扁著小嘴,委屈的模樣,掐著小蠻腰小潑辣的模樣,依在宸王妃身傍巧乖水嫩的模樣,在宋濯腦裡一一浮現,宋濯眼裡蕩起笑意,嗯,想到這個軟萌的小表妹,他好像更有食慾了,怎麼辦?

“什麼時辰了。”宋濯望著窗外夜色。

“剛過子時。”

“這麼晚了,該是睡了吧。”

該睡了?誰該睡,殿下自己該睡了?清風清河一懵,突然想到了什麼,齊齊倒抽一口氣。殿下莫不是想把人家寧表姑娘挖出來給他做蓮子羹吧?

“廚娘,很不錯,清河,你到帳房支十兩銀子賞她吧!”

廚娘?不錯?賞銀?清風清河二人對視一眼,機靈的他們迅速從對方眼裡領悟到了什麼。

……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後,寧卿趴在書桌上畫畫描描。

毛筆實在用不習慣,寧卿便到外面折了一斷小樹枝,蘸著墨水在白紙上畫起來。

“姑娘,你不是不認字的嗎,怎麼寫起字來。”初蕊好奇道。

寧卿輕咳一聲:“對啊,我不認字,你瞧,我連筆都不會拿!我就畫幅圖,你幫我把它繡到帕子上。”

“好。”

不一會兒,寧卿便把畫畫好,那是很簡單的一個圖案,初蕊花了不到半個時辰便繡好。

寧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