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出!立刻驚慌大叫:“普慧方丈,你是不是被人屈打成招了!太后娘娘,你最尊重佛家弟子,請你一定要為普慧方丈主持公道啊!普慧方丈,你不要怕!只要有太后娘娘在,沒人能逼你!”
敬仁太后眉頭皺了皺,欲言又止。
正在此時,突然衝進兩對夫婦,一對夫婦攜著一名五六歲的男孩,一對攜著五六歲的女孩,從人群裡衝進來,照著普慧方丈三就拳打腳踢。
“死禿驢!惡毒的和尚!佛口蛇心的爛東西!”
“居然敢拐走俺的大兒子,打死你!”
百姓和公堂內的太后等人俱看得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來者何人,快拉開來!”陳府尹狠狠地拍著驚堂木。
“大人!我們是李村的村民,就住離普慧寺山下不遠。十天前,我們六歲的兒子失蹤!這二位是鄰村的,他們的六歲女兒也失蹤了!我們本以為孩子就此不見,誰知道昨天卻遇到官差上山,並把這三個禿驢壓走了。並把我們兩個小孩還回來。我們見到這死老禿驢,實在忍不住,才打他們一頓的!”
“怎麼回事?”陳府尹急道:“哪裡的官差抓的人?”
“其實是這樣的,本夫人早就懷疑這個普慧寺,一直讓人暗中監視,皇上體恤,還特地讓陳指揮使帶兵圍剿,昨晚陳指揮使帶人衝進普慧寺,現場抓獲這三個禿驢正要給兩名孩童放血!”陸老夫人道。
眾人一陣譁然,靖國公夫人又是眼前一黑,險些吐出一口血來。原來是當場抓獲,怪不得這個死禿驢認命!這真是辯無可辯,駁無可駁啊!
“大膽妖僧!你們為何誘拐孩童?還放血!”陳府尹大喝一聲。
“貧僧是為了做法事……”普慧方丈知道自己逃不掉,為免少受皮肉之苦,只好從實招來:“每個月十五,貧僧都得抓一雙六歲童男童女做法事。”
“打著佛教慈悲為懷的面孔為禍四方,這簡直是妖孽啊!”
“沒見過這麼噁心!”
外面百姓俱是憤怒不己,破口大罵。如不是外面的衙差攔著,恨不得上前將這死害人的妖僧給碎撕萬段。
敬仁太后更是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氣得連聲都出不了。
程玉華更是聽得心驚肉跳,因為這個普慧方丈正是幫自己壓命格的人,要是他是一個佛口蛇心的妖僧,那麼……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卻如隔著一層膜,看不清究竟是什麼!
冷靜冷靜,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程玉華極力地讓自己凌亂的心靜下來。
“荒唐!你為何要抓童男童女做法事!”陳府尹驚堂木拍得啪啪直響。
“這要從去年說起。”普慧方丈死氣沉沉地道。“去年,靖國公夫人……”
“住嘴!”靖國公夫人大吼一聲,急得青筋都冒了出來,毫無儀態地衝過去對普慧方丈就是一陣撕扯:“你好好的提本夫人幹什麼?本夫人可不認識你!”
“陳文雪,你幹什麼!”靖國公大喝一聲。
靖國公府的人齊齊變了臉色,看這情形,難道真與靖國公夫人有關?程玉華小臉煞白一片。
“大人,有人擾亂公堂!”陸老夫人冷笑道。
陳府尹意識到這次整個靖國公府怕都要倒黴了!立刻道:“靖國公夫人情緒太過激動,來人,暫請靖國公夫人住一住嘴。”
“你!”靖國公大怒。但眾權貴俱在,不敢作聲。
兩名衙差把靖國公夫人架到一邊,用乾淨的帕子堵上她的嘴。
“普慧妖僧還不快從實招來!”陳府尹道。
“去年十二月,本寺突然迎來兩名香客。一名是靖國公夫人,另一名……”普慧方丈說著看了敬仁太后身邊的程玉華:“是玉華郡主。她們讓我合八字,合的是玉華郡主和宸王世子宋濯的八字!兩位都是貴人,但合到一處卻處處都相剋,唯一的解法是點改命點。”
敬仁太后聽著瞪大了雙眼,這事她當然知道,但為何她們還要去算?
程玉華心中大叫不好,正要說話,敬仁太后卻冷冷瞪了她一眼,她就住了嘴,只臉色煞白地聽著。
“可玉華郡主點的改命燈滅過,改命失敗了!靖國公夫人就問我除此可還有其它解法。我就說,想解就得一年殺一個六歲童了,用六歲童子的血泡浸刻上二人生辰八字的龜殼再供奉到溼婆面前七七四十九天。可就算這樣做了,宸王世子還是出了些意外,我覺得力量不夠,那命格還是沒能壓住。所以又換了個更好的方法……那就是每個月用六歲童男童女的血做一次法。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