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是靠他們*裡邊的幕帷上撕下來的一塊。
“燁琰,你作什麼啊?”
“媳婦兒,你來這裡做什麼?還在下雨,你趕緊回去,小心著涼了。”熊燁琰沒準備告訴徐堇依,他知道幾年前徐堇依母女兩所遭遇的那一次偷盜。所以,他不放心,不把賊人找出來,這家裡住著不是整天把心懸吊起來嘛?
徐堇依白了熊燁琰一眼,這天雖然在下雨,可還沒冷到著涼的季節。
“我哪有這麼嬌弱?”徐堇依低頭看了看自己肚子上那圈肉,走路的時候居然都會抖起來。可她不敢減肥,現在孩子還在吃奶,總不能為了好看,不給孩子奶吃吧?更何況這裡可沒有奶粉,要是斷奶了,孩子吃什麼啊?
熊燁琰站起身來,把自己剛剛換上不久的外套脫下來,親自為她穿上,說道:“不行,你才生完孩子,娘說了,你的身體還沒全好。”
徐堇依嗅著熊燁琰身上的味道,陽剛堅毅的味道似乎閉著眼睛她都能感覺到。當下,也不再多說,指了指黑仔,“你該不會是想讓黑仔去找出來吧?”
“有什麼不行?”熊燁琰反看著徐堇依,“黑仔跟著我和爹好幾年了,經常跟著我們上山打獵,對於追蹤,它很厲害。”
熊燁琰說起黑仔的時候,兩隻眼睛放亮,上山打獵,他從小就在山上和爹相依為命,和山上的動物打交道慣了,剛下來的時候他並不習慣。可是很快他就娶了徐堇依,有了媳婦兒的陪伴,熊燁琰倒是習慣了許多,如今為了他們兩人的未來,正在努力的往成功的方向靠攏。可生命中那種極速奔跑在森林之中的感覺,卻是很難找到了,讓他十分懷念。
徐堇依看出了熊燁琰的不捨和懷念,她抿嘴一笑,點點頭,“恩,這倒是,看看我孃家的黑球,就知道我們家黑仔的厲害了!上次還給我們從山上叼下來一隻五六斤重的兔子呢。”
“五六斤兔子算什麼?山上的野豬要是有了黑仔配合我,我們拿下都很簡單。”說起打獵,熊燁琰滿眼的自信。
種田他不拿手,但是打獵,整個山塘村甚至附近好幾個村子的男人,沒有一個比得上他。
“那是,我的相公,自然是最厲害的。”
熊燁琰臉紅了,被妻子這麼誇獎,他本來就臉皮薄,這會兒更是,紅的臉徐堇依都看得出來了。
“相公啊,反正現在我身子輕了,哪天等爹回來了,我麼跟他說一聲,帶著遠遠上山去住幾天。不過,我對山上不熟悉,到時候就要麻煩相公照顧我麼母子了。”徐堇依走到熊燁琰身邊,反正四周沒人,難得在家也矯情一次,乾脆直接靠在熊燁琰的肩上,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少女和母親的韻味,十分吸引人。
熊燁琰不著痕跡的咧開嘴笑了,徐堇依不常叫自己相公,正是因為不常,所以才顯得更加珍貴。
可是熊燁琰這會兒就算再怎麼心裡癢癢的,也沒有忘記了正事。他扶著徐堇依,兩人一起蹲了下來,解開黑仔的繩子。熊燁琰輕輕的拍了一下黑仔的屁股,對它說道:“黑仔,去!”
黑仔“汪汪~~”兩聲,很快就跑沒影了。熊燁琰回頭對徐堇依說道:“媳婦兒,這事你就別管了,這會兒你進屋去吧,看看我們家小子醒了沒有。我去追!”
就徐堇依那身板,熊燁琰當然不會傻到讓她跟著自己一起去追。
徐堇依想了想,點點頭,她朝前面走去,熊燁琰跟在她身邊,還沒來得及把徐堇依送到屋裡,就見到剛剛跑沒影的黑仔從徐耕牛他們兩人屋子裡出來,還攙雜著馬氏那恐怖的尖叫聲。
“哪裡來的死狗,啊,不要咬我,不要咬我。”
“滾開,滾開!”
“啊,我的腿啊,死狗,滾開!”
“·········”
徐堇依和熊燁琰對視了一眼,徐堇依臉色微微一白,黑仔是一隻很成功的獵犬,這是毋庸置疑。在熊燁琰和熊大錘子的*下,它不比任何獵犬差,甚至因為長期跟著他們父子在山上打獵,那嗅覺,自然是好到沒說。
熊燁琰幾步走到徐堇依身邊,握著她的手,無聲的安慰著。
現在的一切都不言而喻,看來那幕帷就是馬氏這個女人搞的。可是,徐堇依想不通,馬氏那麼一個貪婪的女人,怎麼會到了他們屋子裡只順走了這麼一個無用的東西?
熊燁琰想要過去,徐堇依朝他擺擺手,熊燁琰此刻過去顯然很不合適。別的不說,熊燁琰作為晚輩,作為女婿,岳父的事是他能管得嗎?
“媳婦兒······”熊燁琰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