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次再見!”
除了綢緞莊的門,徐堇依黑著臉站在熊燁琰面前,一臉不爽,問道:“熊燁琰,你什麼時候在郡裡也開了糧店?我怎麼不知道啊?還有,那位什麼廖老爺的到底是誰?”
熊燁琰早就知道自己肯定會被妻子好好拷問一番,當下就把這一年多以來的成果跟徐堇依說了。
“去年買了不少種子出去,再說了大家都看到了,去年我們家種小麥和花生賺了不少錢,所以,我才在縣裡甚至郡裡都盤下了幾家糧店。媳婦兒,我知道分寸,你不用著急。”
徐堇依聽到熊燁琰最後一句話,心裡不由得複雜萬分。當初是自己放手讓他去做的,可如今他真的由雛鷹長大成為簸箕長空的成年翔鷹,卻怎麼也說不出那種味道。
“媳婦兒,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這段時間我見你忙得很,就沒有跟你說!”熊燁琰生怕徐堇依生氣了,趕緊道歉,“媳婦兒,我不會阻止你繼續做生意,要是你想,也可以繼續做!”
徐堇依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燁琰,如今見你越變越成熟,我打心眼裡高興,真的!”只是我害怕你從今往後理我越來越遠了而已!這句話,她暗暗的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這一次,徐堇依和熊燁琰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按照先前所說的,熊燁琰去找了一個書法很好的老先生,專門教導幾個孩子練字!而徐堇依呢,就和羅永忠還要吳柏林商量,如果他們一家培養好了接班的人才,那她就放他們去別的郡開闢新的鋪子!
所以,一時間忙得不行!而熊燁琰也忙得腳不沾地,眼看今年已經快要得一半了,小麥、花生都已經種下了,他也要著手準備多開一些糧店。
這天,徐堇依剛剛從羅家回來,就看到他們家遠遠邁著小短腿,跟在南瓜身後,兩小子手上拿著一把木製的彈弓,正撅著小屁股對著某個地方!
徐堇依一時好奇湊了過去,她輕手輕腳,並沒有驚動兩個小屁孩!
對面的太師椅上,一位頭髮花白,蓄著很長鬍須的老人家正打盹,他手上的一塊木製板子掉在地上去了,旁邊,一個小茶壺和幾個茶杯。
“小舅舅,怕怕!”遠遠輕輕扯了一下南瓜的衣袖。
南瓜不以為然,拍掉他的手,認真的跟他說道:“怕?怕什麼?笨蛋,你今天不是被打手掌心了嗎?哼,我們不報復一下,怎麼解氣?遠遠,你忘記了,他說了,如果我們下次再不聽話,就要脫了褲子打屁股。哼,我是男孩子,屁股怎麼能隨便給人看?”突然,南瓜的視線從遠遠身上往下滑,“哦哦,我知道了,你不怕脫褲子是吧?”
遠遠羞紅了臉,他都沒穿開襠褲了,當然會害羞的好不好?孃親說了,屁股不能給除了孃親和爹爹以外的人看!
“不!”狠狠的搖搖頭,然後也跟著學南瓜的動作,架起彈弓,把準頭對準了老夫子。
徐堇依剛想動手抓著他們兩個,沒想到自己剛剛握住遠遠的手,遠遠大叫一聲,隨即南瓜的手一鬆,馬上,對面的老夫子猛地痛醒了,大喊大叫著:“誰?是誰?哎喲,我的牙喲!”
徐堇依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人家老夫子沒剩幾顆牙齒了,這個臭小子!
“南瓜!”徐堇依一把將南瓜從地上提起來,丟給老夫子,“夫子,真是不好意思,他太調皮了。我現在把他交給你,隨你怎麼罰都可以!”
老夫子一看罪魁禍首是南瓜,氣得鬍子都快飛起來了,指著南瓜,喘息著說道:“稚子,稚子·········”
徐堇依最聽不慣老夫子動不動就之乎者也,餘氏,拎著遠遠,“遠遠,你幹什麼?”
遠遠早就被嚇懵了,特別是徐堇依拎著那一會兒。
“你們這兩個臭小子!南瓜,我是管不了你,你給我等著!”她畢竟只是姐姐,要管他也是李大夫或者是仇氏,她可沒那麼大權利!“夫子,我先帶他過去,等下給你一個交代!花落,給夫子沏一壺好茶來。”
把遠遠拎到屋裡,徐堇依直接將他丟到椅子上,“臭小子,為什麼跟小舅舅一起幹壞事?娘怎麼說的?讓你好好跟夫子學,你都學了些什麼?”
遠遠低著頭,小肩膀一抖一抖的,顯然,是在哭!
“說話!”徐堇依氣極了,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就敢打老師,真是·······她不禁在想,難道說這麼小的孩子就到了逆反期了?“自己告訴孃親,有沒有錯,錯在哪裡!”
說到這裡,徐堇依的語氣不禁放柔和了下來,遠遠還小,才兩歲,自己不應該對他太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