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鄉下人,這些事不僅是你們會做,我也會!放心,明天我就來!”
這是什麼話?仇氏和徐堇依都傻了,最後反倒是仇大福,哈哈大笑起來,直拍著李大夫的肩膀,不停的說道:“這才是真男人!”
徐堇依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真的,她還真的看不上李大夫,當然,不是真的看不起他,而是人家壓根就不是敢農活的這塊料,非要讓他做,這不是趕鴨子上架麼?俗話說術業有專攻,犁地根本就和李大夫的專業不搭掉,兩碼子事,怎麼能混為一談?
“外公,李叔,咳咳··········你們先聽我說!”徐堇依看了看無話可說的仇氏,再一次對自家老孃無語了,這時候她居然不說話了,真是急死人了!“這個是這樣的,那個李叔,你是個大夫,你的雙手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幹農活這種事跟你··········再說了,這個事也不是解決不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我不相信拿錢出去,還沒人肯幹!”
要是現在徐堇依把腳丫子搭在凳子上,再一叉腰,這個畫面絕對有刺激!但是她一個沒注意,就把自己豪放的一面釋放出來了!
又一次被打擊到的仇氏再一次傻了,就連李襄璽也呆了,這個真的是嘴角面前的小丫頭?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到底哪裡不一樣,他說不出來。
“不行!”誰知道李大夫故意一拍桌子,本來就有點臉紅的他此刻更加臉紅了,“我要讓你們知道,我行的,我又不是沒犁過地,等著,我們很早就過來!”這麼牛叉的話,李大夫第一次說出來,真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誰知道李大夫說完,率先就出門去了,李襄璽愣了一會兒才緊跟著出門去了,留下創傷和徐堇依他們一家人傻呆呆的盯著門口的背影。
下山的路,李大夫覺得自己的腳步從來沒有這麼快過,一想到自己剛剛在他們家說出的話,他既覺得爽快而又後怕!
李襄璽飛奔幾步,來到李大夫身後,沉默了一會兒,他才一字一句的說道:“師父,今天的你很勇敢!”
“呃?”顯然,李大夫反應過來,“胡說什麼呢!”
面對李大夫這隻紙老虎,李襄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我看你明天怎麼圓這個謊!”
李大夫噎住了,李襄璽這個死孩子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這個時候還要來拆自家師傅的臺,真是太可恨了。
第二天,除了沒有睡好的仇氏,徐堇依和仇大福兩人都十分精神,洗漱完畢,徐堇依照例去後院把雞崽子們還有小鵝崽子都放出來,然後看看他們家的小豬,這才來到屋子裡,準備做飯。
進屋之後,徐堇依才看到仇氏一個人傻呆呆的坐在灶膛前,而灶膛裡的火已經滅掉了,她嘆了一口氣,對仇氏說道:“娘,你一個人在這裡瞎琢磨什麼呢?”
“啊?”像是被女兒窺視到了什麼,仇氏一張臉紅了,然後著急的往灶膛裡塞柴火。
看到仇氏的動作,徐堇依無奈的搖搖頭,不緊不慢說道:“娘,火已經滅了!”
“哦!”仇氏回過神來,眼神躲閃,看都不敢去看徐堇依那雙很有神的眼睛,似乎在女兒這種眼神下,她心裡那點東西怎麼也藏不住。
“娘,你要是擔心,我來吧!”徐堇依挽起袖子,拿起木盆,在櫃子裡用木瓢舀了兩瓢大米在盆裡。“娘············”出來一看,仇氏居然還在發呆,徐堇依真是服了她,“娘,你在擔心李叔?放洗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應該沒問題!”
“誰在擔心他!”徐堇依剛剛話音一落,仇氏就迫不及待的否定,“我只是在想,依依,我們到底給多少錢合適?”
“是嗎?”徐堇依不相信,但是,看仇氏那樣子,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於是,也不做多解釋,端起盆子,一邊走一邊說道:“看著給就成了!”
徐堇依剛剛出門,就看到李襄璽牽著一頭壯碩的大黑牛緩慢的走了上來,在他身後,跟著李大夫,不過,他今天到底穿著有點·············另類!
一身灰撲撲的土布衣裳,頭上的長頭用一條深藍色的髮帶裹了起來,下面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腳踝處用繩子綁緊,腳下踩著一雙嶄新的草鞋,他的肩上,扛著一把犁鏵,還有模有樣的拿了一根竹竿在手裡,這是趕牛的時候用的!
看到他這身裝束,徐堇依多少有點放心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有點樣子了,不至於不倫不類,還好還好!
“李叔,襄璽哥哥,你們來了?”徐堇依站定,笑米米的打招呼,“先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