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大夫和李襄璽二人。
李大夫和李襄璽兩人也不矯情,早早的就來了。午間,送走了李大夫,仇氏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正在做棉絮,而徐堇依則乖巧的坐在旁邊,不時的和仇大福說上兩句,偶爾幫仇氏剪線頭之類的事情。
和熙的陽光暖暖的照射下來,微風輕輕的從臉頰吹過,偶爾調皮的掀起一縷髮絲,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徐堇依嬌俏的小臉褪去了暗黃,經過幾個月的養豬計劃,臉頰已經有點圓潤了,至少可以看到一點肉了,一雙眼睛清澈透明,就像靈清河的水一般,紅潤的臉上隱隱兩個小酒窩。仇氏身上穿著一件洗的近乎白色的土布衣裳,下面一條藍色的褲子,頭髮用頭巾緊緊包裹著,沒有像徐堇依那樣,留下一縷,淡粉色如同桃花般的布匹在仇氏的手中變換著。
徐堇依偶爾抬頭看著後面連綿起伏的仙女山,高大的仙女山在一片綠色中,像是穿上了一件翠綠色的紗衣,紗衣上,一處點綴著一多豔麗的桃花,甚是好看。春天,百花盛開,說的一點沒錯,仙女山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這麼一件嫩綠的衣服,更不知什麼山上的桃花梨花什麼時候開了!
視線向下看去,遠遠的,從小道上上來兩道身影,徐堇依笑嘻嘻的指著對仇氏說道:“娘,你信不信,一會兒我們家會有貴客臨門?”
仇氏白了徐堇依一眼,“你這丫頭現在是沒個整形,不是要上山挖樹,就是想下河摸魚,我算是服了你!怎麼這會兒又想起說這個?”這些天,徐堇依一直害怕仇氏心中有疙瘩,總是變著法的說笑話逗她。
徐堇依搖搖頭,指著從村子來他們家的小道,說道:“娘,我騙你做什麼?你自己看嘛?我看著挺像***,你看是不是?”
仇大福躺在椅子上,神情還是有點憔悴。但是從臉上還是可以看出,他的病情好了很多,“依依,是說你認得那個奶奶嗎?她倒是對你們挺好的,比起那些真的奶奶好太多··········”
“爹,不要再說了!”仇氏打斷仇大福的話,眼神卻漂浮得很遠,很遠,直直的看著仙女山,再從仙女山看向了天際,最後盡是迷茫!
在山塘村甚至附近幾個村子的女人們不止一次在背後說仇氏和徐堇依好命,都這樣了還可以攤上一個這麼好的親戚,真是不知道踩著那堆狗屎了!仇氏本來就脆弱的心,聽到這些傳言,自然不可能真的什麼都當做沒有發生過。
果真,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安珍婆婆由一個身材圓潤的男人扶著上來了,還沒進屋,安珍婆婆就大聲說道:“依依啊,豔紅,瞧瞧我這老婆子,又來叨擾你們了!”
徐堇依和仇氏飛快站起身來,疾步走了幾步,迎接安珍婆婆,徐堇依挽著安珍婆婆的手,抬頭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男人,甜甜的說道:“奶奶,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自從安珍婆婆過年那天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他們家,聽村子裡的人說了,安珍婆婆的兒子要接她縣裡玩,當然啦,那段時間肯定就不在山塘村了!
“哎喲,依依啊,奶奶其實哪天就像過來了,只是············”安珍婆婆呵呵的笑著,看了看身邊的男人,說道:“你叔這不是好不容易說要帶我去縣裡看看,我就··········在鎮上還真的挺想念依依你做的飯!小丫頭真是了不得,小小年紀就做得一手好菜,猴子,來來,娘跟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小丫頭依依,怎麼樣?那個呢就是你妹妹,臭小子,還不快上來叫人?”
猴子?徐堇依聞言,差點笑出來了,不為別的,正是因為猴子那一身的肥膘,這麼大的體型,居然還好意思叫猴子,真是··········
不管是山塘村還是春灣,只要是在鄉下,人們約定俗成的一個習慣就死給孩子取名字一定要取一個賤名,這樣好養活!當年羅猴子身體不好,所以一直很瘦弱,小時候,安珍婆婆急得要死。後來羅猴子去縣裡做生意之後,身體才開始漸漸發福,再來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聽你奶說你做飯很好吃?不知道今天叔叔有沒有榮幸來蹭一頓飯吃?”羅猴子笑米米的看著徐堇依,完了又對仇氏說道:“這個就是妹妹吧?真的非常感謝,這些年我一直忙著生意場上的事,我娘還真是麻煩你們了!妹妹,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一點心意,希望你們不要介懷,上次我人 沒在縣裡,我孃的書信沒有看到···········”
面對羅猴子的解釋,徐堇依微微一笑,仇氏溫柔而又客氣的說道:“大哥,瞧你說的那家子話?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你呀,能來我們家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