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直鷓�姆床蠲取�
“老大你說‘黎明’到底咋樣,我們實在想不出來新名字了。”高建繼續道。
陳博也道:“黎明基地,多響亮的名字!”
“俗。”宴在東給了個言簡意賅的一字真言作為評論。
林小酒卻知道,這群人絞盡腦汁,最後還是選了“黎明”作為名字,於是道,“我覺得‘黎明’很有寓意啊,末世之後,絕大部分人類變成了喪屍,只有少量倖存者,倖存者們聚集起來,形成了這個初具規模的基地,現在任務大廳也建立起來,救助體系也在逐步完善,不正是人類的黎明和曙光嗎?”
宴在東也喝了不少,聽那些兄弟們大著嗓門吆五喝六,就覺得他們不靠譜,沒一個方案附和整個基地的氣質。
而自家金絲雀染上緋紅的小。臉,怎麼看怎麼順眼,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是有道理的,現在聽林小酒這樣滔滔不絕地分析一遍,更覺得“黎明”這個名字非常完美了。
宴在東一錘定音:“還是小久提的名字好,就叫‘黎明’!”
陳博委屈:“那是我——”
話還未說完,就被高建一巴掌拍下去,“你什麼你,閉嘴吃肉!”
“黎明這個名字好!比王釜雷那什麼瘠薄‘耀陽’好聽多了!”
“響亮,大氣!”“對對對!”
郭良:“不愧是闌小姐,提的名字真好聽!”
陳博:QAQ
林小酒有點不忍心,將最大嘴肥。美的一隻雞腿夾給陳博作為補償,陳博感激道:“還是小久姐姐最好了!”全然忘了那個搶走了自己功勞的人就是林小酒本人。
林小酒語重心長:“……你個未成年,還是少喝點酒吧,別把腦子喝壞了。”
陳博抱著紅酒杯:“唔。”
見他這迷迷糊糊的樣子,林小酒倒是想到一件事,忍不住悄聲請教:“小博,你有沒有往冷子墨身上放什麼東西?”
陳博瞪著一雙大眼睛:“誰是冷子墨?”
“……”林小酒,“就是那個娘娘腔的明星。”
陳博恍然:“他啊。”隨即嘿嘿嘿嘿嘿的傻笑,從手裡變出一顆小嫩芽,“這是我從、從喪屍堆裡找出來寶貝,它們用喪屍做、做養料,有毒!對腦子不好。”
陳博有些上頭,說話磕磕巴巴的:“不、不過……對腦子的作用是暫時的,它會讓人滿臉長痘嘿嘿嘿嘿嘿嘿。”
林小酒驚歎:“這麼惡毒!”
陳博一臉莫名:“小久姐姐,咋惡毒了?”就是讓人長痘而已,這不是惡作劇的首選嗎?
林小酒拍拍他的肩膀,“你們直男不會懂的。”想到那麼愛漂亮的“非典型直男”冷子墨,臉上有可能留下永久性的痘印,林小酒就忍不住想笑,這才是歪打正著,也算為原主報了一部分仇了。
既然他也“毀了容”,那暫時還是不要打擾他,讓冷子墨好好適應一下自己的新容貌好了。
隨著名字的確定,“黎明”基地正式建成,城牆上的腳手架也拆得七七八八,工地正式解散,自此以後,在工地吃“大鍋飯”混溫飽也不可能了,所有人都要憑自己的本事賺錢。
冷子墨站在愈發熱鬧的街頭,無所適從,他從前是主觀上不想吃苦,而現在,經過那一晚的倒掉,身體虧得厲害,即便想從事重體力勞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基地擴建的範圍比原來的營地大得多,不單單包含了宴在東從前著力清理乾淨喪屍的一棟辦公大樓、最近的加油站,一座入住率不高的高檔小區,甚至囊括了從前那一條遠近聞名的集市,冷子墨正琢磨要不要做點小生意度日,便見七八個“顧客”,合著夥掀翻了一個頗具規模的攤位。
“你賣給我大哥的女人有病,害得我大哥中招,這缺醫少藥的年代,你說怎麼辦吧?”一個肌肉虯扎的大漢,一邊威脅,一邊用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掰彎了那個全金屬質的體重秤,應該是個力量型異能者。
“哎哎哎!你這人,敢在我這兒鬧事,也不問問老闆是誰?”那個一邊肉疼地看著體重秤,一邊抗議的攤主,正是從前賣掉林小酒的人販子。
“老闆不就是你這老癟三嗎?”一個帶著南方口音的男人,一臉不屑地接了一句。
“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人販子話音未落,就捱了一耳光,力量型異能者的一巴掌,即便沒有使全力,也足夠讓人口鼻流血,人販子捂著嘴巴哀嚎,片刻後滿臉驚恐地吐出兩顆牙來。
“老東西,嘴巴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