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多多擔待才是啊。”
呃?擔待?哪般的擔待?
頓時滿頭黑線的花宏熙猛然一窒,那也得他擔待得起才成啊!
“其實我也只是臆測而已,並無真憑實據,況且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甭說是我了,就算是常常粘在他身邊的婉婉都未必知曉其中奧秘。”
說著卻是忽而一頓的掃一眼目光卓絕的三人,撇嘴苦笑的花宏熙方才接著道。
“我所擔心的不過是,如果師父要將嗜血怪獸那般重要的東西交給李佩瑤,定是早有籌謀,否者他絕不可能放棄藍聖衣轉而信任只有粗淺武功的李佩瑤來承接。”
“花少主可是在說李佩瑤接受歐陽豪的什麼特殊條件?”渾濁深沉的眸子中陡然閃過一抹精光的南宮璽越略發篤定的凝眉。
同他相視凝眉的花宏熙不置可否的輕輕點頭,“不止如此,我更懷疑為了李佩瑤能個駕馭驅使那些個嗜血怪獸為她所用,師父會不會傳授了她什麼功法,甚至是控制蠱毒的邪術。”
“不無可能。”同是三人相視點頭的李瑾芸深吸一口涼氣,柳眉緊蹙間滿是凝重之色,“不過,作為歐陽豪的高徒,阿熙你對於這些也該是駕輕就熟的吧。”
李瑾芸說的極為輕巧,寒眸微眯的豐俊蒼薄唇緊抿,倒是唯有捋著鬍鬚的南宮璽越在旁涼涼看戲。
直叫暗自咬牙的花宏熙狠狠瞪一眼調侃他的李瑾芸,然卻是被一旁豐俊蒼那銳利森寒的眸光瞬間打回了原形,唯有狠狠抽吸一聲。
“本少主若是深得真傳,此時才不會如此畏首畏尾猶如縮頭烏龜的說!”五官扭曲成一團的花宏熙很是憋屈的咕噥道。
而將神色流轉間的委屈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唇角微僵間,不禁同豐俊蒼相視挑眉,而後方才正色道,“既然阿熙是真的不知,此事怕也只有勞煩乾爹多多擔待了。”
“定當義不容辭。”同豐俊蒼與李瑾芸相視點頭的南宮璽越神色極為肅然。
垂眸沉思良久的豐俊蒼將三人神色流轉間的異色看在眼中,深邃幽暗的星眸中陡然閃過一抹暗芒間不覺劍眉緊蹙,“本王以為,未免遲則生變,我們當下須得三步同時進行。”
“王爺請講。”正了正神色的南宮璽越與花宏熙紛紛將眸光投注在他身上。
同他相視凝眉的李瑾芸眸光微閃間不覺唇角陡然一僵,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第一,必須確保歐陽豪與婉婉安然無恙,且不可被人擄走了去。”
這倒是個問題,雖然歐陽豪此刻人已瘋癲。
但難保不會被最善邪門歪道的巫教中人給再扎醒。
相視點頭的李瑾芸與南宮璽越不置可否的微微頷首點頭。
而深知三人此間心思的花宏熙撇嘴苦笑間也唯有緘默無言。
“第二,須得勞煩乾爹準備對付那些帶有蠱毒的嗜血怪獸的草藥與毒粉。”
這倒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蠱毒種類眾多。
更何況,這裡不比苗疆,他縱然是那巧婦,也是難為無米之炊啊!
同三人相視凝眉的南宮璽越渾濁深沉的眸子中滿是陰鬱之色。
雙雙撇嘴苦笑的李瑾芸與花宏熙同情的眯一眼眉頭糾結成一團的南宮璽越。
“第三,須得借力打力,本王決定聯合四國討伐巫教禁地回龍谷。”
耶?討伐回龍谷?
猛然一窒的三人紛紛膛大了眸子,滿是不可置信的盯著面色極為酷寒的豐俊蒼。
“我們眼下自保都尚且不足,哪有餘力討伐別人?尤其還是自尋死路擅闖巫教禁地?”眉頭早已打成了死結的花宏熙抖著唇角略帶幾分顫音的呢喃低語。
“阿蒼確定要再闖回龍谷?”將他神色流轉間的那抹異色看在眼的李瑾芸眸光微閃,“此行怕是險阻重重,那些帶著蠱毒的嗜血怪獸怕是沒那麼好對付啊。”
“主動出擊,總比被動挨打得好。”緩緩收回愈發深遠的眸光,剛毅的俊彥上線條柔和了幾分的豐俊蒼同李瑾芸遞去別有深意的一記眼眸,“更何況,我們若不主動出擊,待到李佩瑤出手,我南疆怕遲早堪比人間煉獄。”
“王爺的顧慮不無道理,此番對抗比不戰場上的正面交鋒。”說著卻是忽而一頓的南宮璽越唇角微僵,“老夫這是在身為沙場悍將的王爺面前班門弄斧了。”
“乾爹自謙了,說起來本王也是多年未曾在上戰場了。”喟然長嘆一聲的豐俊蒼深邃幽暗的星眸中陡然閃過一抹暗芒。
“乾爹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