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嫡妻母族的同意。當年的藺詠荷能翻身成功,就是鑽了藺蘭芝瘋病與藺家身份的空子。如今藺蘭芝痊癒了,白霜兒想效仿藺詠荷的成功之路,怕是沒這麼容易。
不過,也不排除她父親直接繞過她娘,到朝廷上給白霜兒請封的可能。
馬寧馨到底是過來人,很快也猜到了這一層,說道:“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得看四叔。四叔要是哪天,在乎白霜兒比在乎四嬸多了,四嬸再怎麼阻攔都沒有。眼下四嬸的話尚且管用,是因為四叔心中還有四嬸的一席之地,萬一……”
萬一她娘一味地鬧騰,把僅存的夫妻之情都耗光了,白霜兒進門就“指日可待”了。寧玥凝眸,望向了幽暗無邊的夜空。她倒是像勸她娘,用點法子,先籠住馬援的心,再離間一下馬援與白霜兒的關係。白霜兒不是想母憑子貴嗎?必要時一不做二不休,一碗紅花下去,看白霜兒還能生出個什麼東西來?但同時,她也明白,她娘不是這種人,做不來這些事。她大哥正是與她孃親一樣耿直,不懂得哄住藺詠荷他們,還惹怒了他們,最後被他們除掉。她娘要是有藺詠荷一分彎彎腸子,別說一個白霜兒,十個也不在話下!
“還是先弄清白霜兒在我父親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分量吧!那樣,我才好知道,自己該拿什麼樣的砝碼出來與她抗衡。”
與藺詠荷的纏鬥不同的是,她與藺詠荷斗的是計,與白霜兒,則很大一部分成程度上斗的是寵。
所以她要查清楚,她父親為什麼這麼寵白霜兒!
寧玥回房時,藺蘭芝已經重新躺下了,寧玥輕手輕腳地上了床。
藺蘭芝問:“去哪兒了?”
“如廁,拉肚子。”寧願撒了個謊。
藺蘭芝沒說什麼,側過身,用溫柔的手輕輕地揉起了女兒的肚子:“快來月事了會有一點。”
月事?她都給忘了,好像是明後兩天。
她娘明明被氣成這樣,居然還記得這種旁枝末節的事,寧玥眼圈微紅,躺下來抱住孃親道:“我不嫁人了,男人都是一副德